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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了20万粉,私信里堆积了一些工作邀请,他简单地处理一番,大多数会被他筛选掉,真正值得合作的其实很少。

夏今觉有段时间没更新,来都来了,顺手发了一张秋天银杏飘落的照片,立马引来大量点赞转发。

他刷了会儿评论便退出,扭头望向厨房里的男人,看来还得再等等。

手指漫无目的地在屏幕上滑动,视线倏地凝聚。

#东擎集团股价大跌#

夏今觉一个鲤鱼打挺,闪到本就脆弱的腰,抹去眼角疼出的泪花,重新把视线投注到手机屏幕。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东擎集团居然股价大跌,哪位好心人干的?他马上送面锦旗。

若非他身体状况不允许,他铁定油门踩到底,跑回市中心买挂鞭炮庆祝。

快速浏览相关消息,夏今觉眉头渐渐拧起,喜悦的心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五味杂陈。

东擎集团董事长可能命不久矣,放到夏今觉知晓聂负崇身份前,他大概会说“活该”,“现世报”之类恶毒的话。

东擎集团沉疴已久,并非一年两年突然开始作恶多端,即使聂东擎没有掺和最后几年,但夏今觉无从知晓他究竟是不想,还是不能?毕竟人早死了。

作为公司创始人,聂东擎必然难辞其咎。

这个人偏偏是自己爱人的爷爷,夏今觉偷暼专心致志收拾厨房的男人,聂负崇肯定还不知道。

自己应该告诉他吗?

聂负崇再三保证和聂家断绝了关系,但假如事情属实,一切矛盾在生死面前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他不愿让聂负崇悔恨,哪怕千分之一的几率也不行。

“想什么呢?”聂负崇把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夏今觉唇边。

夏今觉微微张大瞳孔,聂负崇居然给他剥了皮,他自个儿吃葡萄都连皮一块吃。

张嘴吃下酸酸甜甜的葡萄,夏今觉满脸笑容,“老公你真好。”

聂负崇耳朵尖彤红,缄默不语,狂剥葡萄。

十一点左右,两人躺到床上,屋内燃着放松身心的香薰,聂负崇碰了下夏今觉耳朵上的耳饰,“不摘吗?”

“忘了。”夏今觉经他一提醒,把链子从耳骨洞里抽出。

聂负崇眉头逐渐可以夹死蚊子,“不痛吗?”

夏今觉将耳饰放床头柜上,云淡风轻摇头,“不痛。”

他惑人的桃花眼波光流转,“说起来我一直想尝试在一个地方打洞,机会正好,你要不要试试?”

聂负崇艰涩地吞咽唾沫,“试什么?”

夏今觉噙起唇角,犹如恶魔低语:“帮我打洞。”

空气骤然变得焦灼,聂负崇喉咙干燥瘙痒,像患了咳疾。

夏今觉的笑容仿佛拥有摄魂夺魄的力量,不停在他眼前晃,嘴巴半晌才找回知觉,问道:“哪里?”

夏今觉牵起男人的手,缓缓靠近自己,直到聂负崇的手掌贴上他心脏的位置,不,还要更往下一些。

刹那间,聂负崇连呼吸都忘了,那一点微微起伏的触感正透过自己的掌心切实传达回大脑,使他中枢神经系统暂时停摆。

“那……那……不会很疼吗?”长久的静默后,回应夏今觉的是聂负崇肉眼可见的慌张。

一个即使伤痕累累,命悬一线也不吭声的男人,居然为这点小事慌张,夏今觉笑容加大,“不会,况且我很能忍痛。”

他探近聂负崇耳畔,吐息滚烫,“你不是很清楚吗?”

脑海中闪过白天的片段,以及青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聂负崇眸色陡然幽深,宛如物食物链顶端的野兽,亟待捕食猎物。

大手掌住青年精瘦的腰,隐忍地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