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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他爸的修车铺,接一些改装汽车的散活儿,由于他收费便宜,技术高超,逐渐在圈内小有名气。

不过到底是小地方,除去千里迢迢跑来找他的大单子,多是附近一些小单子。

“那……那么贵?”夏今觉三观受到冲击。

他也是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上辈子玩机车的时候,时常斥巨资买一个零件,先托人从国外进口,再到国内找人进行改装,每个环节加起来俨然是笔不菲的支出。

夏今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只要喜欢就乐意买单,日子过得无比潇洒,全然不知何为“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聂负崇保持缄默,没告诉他,还有更贵的,但需要花费那样高额价格改装车的人,经济条件必然非常优越,根本不会跑来找一个路边摊老板。

“修车铺是爸租的,我决定接手后找房东买了下来,加上买这套房子的花费,积蓄所剩无几。”

“这些钱是我近两年赚的,确实少了点,我已经托朋友帮忙多接一些单子,我会努力赚钱的。”聂负崇面色严肃,仿佛在做入党宣誓。

夏今觉:“……”

两年时间赚这么多,居然还嫌少!两百万呀!不是两万,二十万,是整整两百万!

就这样聂负崇还说要努力赚钱,那他算什么?算废物?

夏今觉飘飘然,在养大两个孩子面前,两百万虽然不多,但关键是聂负崇能挣呀!

聂负崇看见夏今觉脸上绚烂的笑容,唇角不自觉跟着上扬,温温和和的夏老师原来也是个财迷。

“聂哥,你真厉害。”夏今觉仰起白净的面庞,镜片下一双眼睛灿若星辰。

聂负崇听到自己心脏鼓动的声响。

短暂地怔愣后,荒唐感排山倒海。

聂负崇想甩自己一巴掌,这算什么?

脚踏两只船?

他崇尚专一长久的感情,而非朝三暮四,反复无常。

“看完就签吧。”聂负崇抓起抹布,落荒而逃。

夏今觉没打算签这份不对等的文件,聂负崇的财产是聂负崇的,即使两人结婚也没必要转让给自己。

假如真要这么做,那他也应该将自己的全部资产清理出来,转让给聂负崇,左手倒右手的事,何必麻烦。

夏今觉并非多么淡泊名利的人,他也很爱钱,但他不喜欢占这种便宜。

聂负崇赚钱能力强,他们如今是合法夫夫,往后难道会缺钱花吗?

长得好、身材好、还会赚钱!

夏今觉心中的小人儿手舞足蹈,欢呼雀跃,恨不得冲进店里开香槟庆祝。

要是可以再睡到人,夏今觉立马死而无憾。

夏今觉心情美妙到晚上给两个孩子讲睡前故事,听到夏朝照例询问可不可以换个故事时,罕见地答应了。

夏朝和聂诏瑜双双瞪圆眼珠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直到故事讲完,俩孩子也没顺利入睡,反而眼睛瞪得更圆了。

好普通一个故事。

既不是张三李四,也不是诡异童话,真就一毫无新意的故事。

“讲完了,快睡吧。”夏今觉语调轻快地给孩子们掖掖被角,亲吻他们的额头。

给聂诏瑜留一盏小夜灯,合拢儿童房的门。

“瑜瑜,爸爸好奇怪。”黑暗中夏朝百思不得其解。

聂诏瑜附和:“奇怪。”

夏今觉一直保持奇奇怪怪的状态,作为唯一知情人,聂负崇看破不揭穿,宋守仁和聂诏瑜单纯以为他心情好。

只有夏朝绷紧神经,毕竟他深知爸爸并非多好脾气的人。

起初夏朝战战兢兢,生怕他爸钓鱼执法,两三天后无事发生,夏朝开始放飞自我,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