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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扈姐的建议,嘴馋买什么小蛋糕!

但是,撞小蛋糕这么小概率的事他怎么可能预料得到!他连撞衫都没碰上过!

“咕咚——”强行咽下唾沫,夏今觉汗流浃背,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真的吗?太巧了,你买得多不多?就袋子里那点还是我强行扣押下来留给你的,否则早被夏朝那个熊孩子吃光了。”

聂负崇视线直勾勾盯着撸狗的青年,好似闪着寒芒的利刃,要将人解剖开,由内至外研究个清楚透彻。

如有实质的目光令人头皮发麻,后背渗出一层白毛汗。

夏今觉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犹如身处茂林,察觉危险即将靠近的动物,产生一连串应激反应。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遍遍告诉自己冷静,必须冷静。

遽然,一股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耳背,激荡开一片绯红,低沉的声音传来:“很多,谢谢。”

夏今觉瞳孔放大,微微偏头,难以置信地瞅着同他一样蹲着的男人。

他们离得那样近,鼻尖隐隐擦过鼻尖,似乎只要其中任意一人略略倾身,两张从未对彼此吐露过爱意的嘴唇便能亲吻在一起。

“不……不客气……”夏今觉罕见慌乱,耳朵红得滴血。

聂负崇再度看清楚夏今觉耳垂上的耳洞,他分辨不出耳洞最近是否使用过,但他借由明亮的灯光发现了夏今觉身上另一个秘密。

原来,夏今觉耳朵上不止一个洞,耳垂正上方的耳骨处藏着另一个更加隐蔽的耳洞。

聂负崇舌尖顶住犬齿,轻微刺痛使他大脑逐渐清明。

“你去那边做什么?”

二人异口同声,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

聂负崇率先回答:“爸听说那边有位中医很厉害,让我去瞧瞧。”

他指指桌上一大包中药,“今天太晚了,明早再起来熬。”

“医生怎么说?”夏今觉关切道。

聂负崇轻描淡写:“夏季容易上火,开了些凝神静气的药。”

“上火?”夏今觉头回听说上火会导致失眠,他无意间低头,目光直直扫向男人因为下蹲变得更为突出的地方。

看着火气确实很旺的模样……

“咳!”聂负崇假意咳嗽提醒夏今觉别看了,后脖颈烫得惊人。

夏今觉赶忙收回视线,气氛顿时尴尬到呼吸困难。

“你呢?”聂负崇故作平静地询问。

视线紧迫盯人,平静的海面下是不断催生的巨大漩涡。

理智告诉他,夏今觉绝无可能是那个人。

那人衣着讲究新潮,拥有一定穿搭技巧与自我审美,俨然一位时尚达人,夏今觉恰恰相反,既不追求潮流也不爱好打扮,大多时候穿工作装,私服以基础款为主,没有花里胡哨的设计。

何况那人从头到脚的行头并不便宜,剪裁得体的薄荷绿衬衣出自Y家今年夏季新款,聂负崇瞧着像Y家风格,搜了一下,果然是春夏秀场上的新款。

手腕戴的是某知名品牌的机械腕表经典款,尤其对方耳朵上那一抹耀眼的翠绿,是一颗纯净度很高的祖母绿宝石。

即使聂负崇和夏今觉没做过财产公证,但他们天天生活在一起,对彼此的经济情况心里大概有数。

他们半斤八两,普通家庭水平,兴许聂负崇存款稍微多一点,不过也多不到哪儿去。

是以,差别那样大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但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那其中的巧合又是怎么回事?

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聂负崇并不相信一切就那么正正好撞上。

除非是周密的算计。

“我今天跟朋友约着出去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