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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莹润的耳朵宛如极品红玛瑙,因害羞低头时一览无遗。

“你,你别放心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图便宜。”

他解释得略磕吧,但他嫣红滚烫的皮肤却将一切不合理用“害羞”这张布遮挡过去。

聂负崇信了。

毕竟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别的正当理由可以解释此时,总不能是夏今觉真想和他用完九盒吧?

他们一盒都没用过,哪有跨过简单模式直接进入地狱模式的。

以夏今觉的性格做不出这种事。

如果换作往常,夏今觉必然会将此事作为跳板,明里暗里邀请聂负崇试试宣传效果是否夸大其词,但刚干了亏心事,心脏人怦怦直跳,任他再粗神经也得平复平复。

至于聂负崇,他就更没有那个心情了,确定夏今觉并非台上那人,各种复杂情绪纷至沓来,将他包裹地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呼吸困难。

他必须忘记那些画面,以及不该产生的欲念。

“好,你去洗澡吧。”聂负崇尽量装作若无其事,情绪稳定地离开房间。

“呼——”夏今觉拍拍胸口,仿佛刚经历过生死磨难。

竟然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他仍不太敢相信,聂负崇不会是装的吧?

夏今觉轻手轻脚走到门口,耳朵贴上门板,聂负崇离开的脚步声隐隐绰绰传来。

“太好了!”他极力遏制住激昂的情绪,从喉咙口发出气音,原地手舞足蹈好半晌才拿上换洗衣物进浴室。

夏今觉心情愉悦地哼起小曲儿,聂负崇太好骗了,好骗到让他有些于心不忍地步。

聂负崇利用鲜牛奶试探他是否真在逛超市,夏今觉不意外,他在台上又蹦又跳,但凡跟他关系亲近的人都会觉得眼熟,何况聂负崇曾当过兵比普通人敏锐。

聂负崇是个实打实的现充,生活重心全在修车铺和家庭上,平时既不追星也不追剧,看新闻联播但不刷大眼,提供线上支付,但个人偏好使用现金。

大概与宋守仁生活时间长,聂负崇作风比较老派,阅读纸质书、记录和绘图使用纸笔,比起外卖更喜欢自己下厨。

所以,夏今觉算准聂负崇不清楚超市提供网购,果然,聂负崇丁点儿没怀疑鲜牛奶不是他买的。

虽然有许波折,但总归没露馅儿,夏今觉宽容大度地没和柳勤舟计较。

不过在电话里狠狠吐槽了一番柳勤舟的朋友。

“他是不是把我当冤大头?谁家好人一次买九盒!?”

“他诅咒我精·尽人亡吗?”

“噗哈哈哈哈哈哈——”柳勤舟实在忍不住,笑得肚子疼。

“你还好意思笑!叫你朋友长点心吧!这次是我不跟他计较,换别的顾客肯定疯狂投诉他!”夏今觉没好气。

“哈哈哈哈哈咳咳……”柳勤舟笑到岔气,“你等等,咳咳咳……我喝口水缓缓。”

嗓子终于舒服了,柳勤舟提醒他,“你肯定忘记了,他爸是犀牛超市的老板。”

夏今觉到嘴边的话,重新咽回肚子里。

对不起,打扰了。

“你告诉过我吗?”

柳勤舟反问:“那你咋晓得我有一个在犀牛超市工作的朋友?”

一句话醍醐灌顶,夏今觉模糊有点印象。

“他男朋友是不是个穷小子?”

柳勤舟兴奋应答:“对对对,就是他!”

夏今觉这下记起来了,“他爸妈不同意他们恋爱,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跟男朋友在出租屋吃了一个月泡面,最后被男朋友劝出去打工挣钱。”

柳勤舟在电话另一边疯狂点头,不愧是夏老师,记忆力很好嘛。

夏今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