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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红温,心脏加速犹如坐火箭,笨口拙舌,结结巴巴回答:“是,是……是的。”

聂负崇在做什么?干嘛突然勾·引他?害他差点原形毕露扑上去跟人体验SUV够不够宽敞,稳定性够不够强。

不过怀里暖乎乎的小崽子愣是把他热清醒了,小孩儿还发着高烧呢,自己搁这儿胡思乱想些什么,都怪聂负崇!

回去路上聂负崇和他说过什么,夏今觉根本没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像一台仅有基础回复功能的AI。

“嗯。”

“哦。”

“啊。”

大概察觉到夏今觉的心不在焉,后半程聂负崇没再同他搭话,三人相安无事到家。

“你明天要上班,快去休息。”聂负崇把夏今觉往卧室赶。

“有我照顾诏瑜。”

“负崇说得对,小夏你赶快睡,不然身体遭不住。”宋守仁披着外套从卧室出来。

“爸,您怎么起来了?当心别感冒。”夏今觉语气担忧。

宋守仁摆摆手,不以为意道:“你爸我身体硬朗着呢,人老了瞌睡少。”

被父子俩赶进卧室,夏今觉冲了个战斗澡,洗掉一身汗渍,被子一盖蒙头大睡。

得亏他没有当代年轻人失眠的毛病,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睡着。

“朝朝在我屋睡了,你们刚走他就闹着要找人呢。”宋守仁压低声音和聂负崇说。

聂负崇给聂诏瑜额头上换一张湿毛巾,轻声开口:“辛苦您了,最近还是让朝朝跟您睡。”

“辛苦啥,俩孩子都是我的乖孙儿,你也去休息会儿,我替你看着。”宋守仁瞪聂负崇一眼,把人赶出儿童房。

聂负崇在外面浴室冲了个澡,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夏今觉睡得很熟,大半个脑袋埋进被子里,仅剩个黑黝黝的后脑勺。

聂负崇不自觉伸手比了下夏今觉后脑勺的弧度,还挺圆,难怪看上去挺可爱。

小心翼翼从被子里拿出夏今觉的手臂,一点点卷起袖子,找到淤青那块地方。

药油倒进手心搓热,缓缓敷上淤青处,慢慢揉开。

担心将人弄醒,聂负崇的动作十分轻柔,以至于用的时间比往日长许久。

全程夏今觉无知无觉,睡眠质量相当令人羡慕,聂负崇觉着自己的担忧纯属多余,估计打雷也吵不醒夏今觉。

翌日清晨,夏今觉哈欠连天地起床,行尸走肉般按照流程洗漱。

“小瑜情况如何?”夏今觉开门碰上聂负崇来叫他吃早饭。

“今早6点左右又烧了一阵儿,吃过药烧已经退了。”聂负崇瞧他没精打采,眸色沉了沉。

“你要不请个假吧?”

夏今觉抬手擦去眼角打哈欠溢出的生理泪水,“不至于,我睡了挺长时间,况且中午能补觉。”

拐进儿童房,夏朝正在喂聂诏瑜喝稀饭,“瑜瑜对不起,我不该拉着你玩雨水。”

“咳咳咳……”聂诏瑜别过头,剧烈咳嗽。

夏朝吓得手忙脚乱,险些把碗扔了。

夏今觉拿过他手里的碗,摸到是温的这才松了口气,别小的发烧,大的又把手烫了。

“爸爸!”夏朝惊喜扭头,慌张到舌头打结,“瑜瑜,瑜瑜——”

“没事,别着急,弟弟就是咳嗽,你轻轻拍拍他的背。”夏今觉安抚他的情绪,教他应该怎么做。

夏朝按照夏今觉的话做,聂诏瑜居然真的渐渐不咳了,就是一张小脸红到发紫。

夏今觉给聂诏瑜喂了点水润润喉咙,抚拍小孩后背避免呛到。

聂诏瑜躺下后没多少胃口不想继续喝粥,偷瞄夏今觉好几眼,犹豫要不要向这个人表达自己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