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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其乐融融,笑声不断。

夏今觉揉揉酸痛的肚子,“哎哟,腹肌快给我笑出来了。”

聂负崇面上笑意未退,闻言加深,夏今觉依然时不时蹦出两句有趣的话。

“你没有腹肌吗?”

夏今觉撇嘴,眼神哀怨:“曾经拥有过。”

青年似乎全然没有那种意识,大喇喇掀开衣摆,柔韧白皙的腰肢就这样毫无防备撞入聂负崇眼睛。

男人瞳孔颤动,火蛇似龙卷风刮遍周身,热意迅速蔓延,烧得他头昏脑胀,口舌发干。

眼前景象无端与梦境重叠,聂负崇捂住嘴巴,手臂青筋暴起,眸色漆黑,眼底像飓风侵袭,翻江倒海。

“聂哥,你有几块腹肌?”夏今觉尚未察觉聂负崇的变化,噼里啪啦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聂负崇沉默不语,移开视线企图压制内心的狂躁。

最近两天明明没再回忆那个梦,为何是现在?为何自己会将梦境与夏今觉重叠?

聂负崇排斥那个梦,更无法接受自己将二者融合的行为,那无异于对夏今觉的亵渎。

自己是那两人的血脉,所以自己终将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即便百般挣扎,仍会像一个魔咒紧紧束缚住他,将他拉回既定的命运?

不!他不相信,就算流着最肮脏的血,他也要用它们走正道。

聂负崇厌恶现在的自己,他必须忘掉那个梦,把生活摆回正轨。

敏锐的感知使他下意识打开接近自己的东西。

“嘶——”

夏今觉的吃痛声拽回他的理智,聂负崇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夏今觉的手。

青年肤色偏白,他一巴掌下去,通红一片,边缘隐隐泛紫,活像遭到虐待。

“对不起。”聂负崇眉头紧锁。

“没事,你又不是故意。”夏今觉瞧他愧疚的模样竟有些像犯错的狼犬。

抬手想戳戳他的眉头,又记起刚才挨的打,悬停在半空。

聂负崇感受到他的意图,脑袋主动伸过去。

夏今觉的手指顺利与聂负崇的眉头会师,“聂哥别皱眉,容易成小老头。”

柔软的触感令聂负崇不自觉展眉,“好。”

“还以为聂哥你的脸会像你的脾气一样硬。”夏今觉的指腹滑过男人眉眼,慢慢勾勒他的英姿勃发。

青年指尖触过的地方,痒痒麻麻,似羽毛在挠,聂负崇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音色比往常更低更哑,“别摸了。”

抓握手腕的力道略大,夏今觉却未喊疼,他喜欢聂负崇这样用力,说明男人开始失控,因为自己。

疼痛令夏今觉清醒,亦令他欢愉,令他渴求,亦令他掌控。

夏今觉温顺无害地道歉,“对不起聂哥,我没注意。”

“没事。”男人嗓音仿佛老旧的唱片,拖沓、喑哑。

“我给你上药。”聂负崇步伐匆匆。

夏今觉低垂眼睫,凝视由红变紫的手背,实际上聂负崇动手的瞬间他有躲开,否则伤的不仅这么点。

痛当然痛,但肯定没聂负崇想象中那么严重,他体质如此,一点外伤便看上去格外可怖。

幸好他并非疤痕体质,要不然早毁容了。

聂负崇快速回来,神情严肃,专心致志给他处理手背,“抱歉。”

聂负崇懊恼而愧疚,恨不得以身代之。

虽然想让聂负崇心疼自己,可也没想让对方愧疚到食不下咽的地步。

夏今觉故意开玩笑:“聂哥,这算不算家暴啊?”

聂负崇蓦地抬头,貌似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语气坚定:“你打回来吧。”

夏今觉呆滞,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