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拼了!”夏今觉迈着小短腿冲姐姐张牙舞爪。
然后被无情地武力镇压。
“夏今晓你个怪力女,以后嫁不出去!”夏今觉边哭边嚎。
夏今晓不为所动,“那正好我以后留在家里吃你的喝你的,看哪家小姑娘敢嫁给你。”
“呜呜呜哇哇哇——”打不过又骂不过姐姐的夏今觉确确实实是个弟弟,除了张嘴哭束手无策。
“烫吗?”男人的声音骤然拉回夏今觉的思绪。
他下意识摇头,然而头发已经被温水浇湿,霎时甩聂负崇一脸水。
猝不及防惨遭镖哥洗澡待遇的聂负崇身体僵住,神情略显呆滞。
“抱歉抱歉,我不是……”道歉声戛然而止,并非夏今觉心不诚,实在是湿哒哒的聂负崇冲击力太大。
男人丰神俊朗的面庞沾着颗颗晶莹饱满的水珠,漆黑浓密的睫毛轻轻眨动,恍若天神落泪,令人心颤。
换作旁人突然被甩一脸水,必定狼狈不已,聂负崇非但谈不上狼狈,反而比寻常时候更添几分魅力,荷尔蒙爆棚,帅得人腿软。
聂负崇习惯性抓起衣摆,随手擦干脸上的水,夏今觉尚未从方才的冲击中缓过劲儿,迎面又与他心心念念的腹肌近距离接触。
某种力量不断积蓄,涌动,于此时猝然爆发,鼻腔一阵黏腻湿润,难闻的铁锈味聚集,如瀑布般垂直降落。
“滴滴……哒哒……”
鲜血落在浅色地砖上,晕开一圈圈殷红。
夏今觉呆呆地看着地上猩红的液体,大脑短暂当机,没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鼻血。
一只大手蓦地伸过来捏住他的鼻翼,片刻后询问:“可以自己捏住吗?”
夏今觉如梦初醒,瓮声瓮气回答,“可以。”
他快速与聂负崇交换手,自己捏住鼻翼,垂着的脑袋本能想往后仰,刚抬起一点便被无情摁回去。
“低头,仰头血液容易流入喉咙。”聂负崇言简意赅,口吻带上丝命令。
这点夏今觉其实知道,只不过刚刚想起儿时的记忆,下意识顺着那时的思维行事。
他小时候流鼻血,大人们教的都是赶紧仰头,再用纸巾堵住鼻子。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他养了夏朝后,因为没养过小孩儿身边也没有靠谱的人帮忙,只能买些育儿书学习,那会儿他才在书上了解到止住鼻血的正确方式。
“啪。”
后颈被敷上一块冷毛巾,冷热交替,让他一激灵打了个抖。
“冷?”聂负崇问。
“有点。”夏今觉如实以告。
“忍一忍,一会儿就好。”聂负崇没有丝毫安慰,直男式回答。
夏今觉燃起的热血快速降温,甚至有点为自己的鼻血不值。
“哦。”
“怎么会突然流鼻血?爸给你的金银花没泡着喝吗?”聂负崇打量夏今觉皮肤干净光洁,没冒一颗痘。
莫非是内燥?堵在体内排不出对身体影响反而更大。
岂止没喝,拿去办公室的第一天就散完了,比起金银花还是冰镇可乐更解暑。
夏今觉眼神乱瞟,幸亏自己低着头不用怕聂负崇发现他亏心。
“最近升温热得慌,换季身体难免出点小毛病。”开两扎冰啤酒保管药到病除。
当然后面的真心话,夏今觉没敢说出口。
聂负崇取下毛巾重新浸湿,敷到夏今觉后颈。
“还是注意些,要不带你去瞧瞧中医?”聂负崇爷爷身边有一位老中医,杏林圣手,祖上在宫里给贵人们看诊。
聂负崇儿时十分惧怕见到他,因为对方朝他伸手一把脉他就得吃黑黢黢又酸又苦的汤药。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