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趁手的工具能够打开锁链。
谁知一开柜子,里头呈放着的东西令她浑身一震。
百花楼内活色生香的秘戏图,还有缅铃、悬玉环,以及一些呈放着丹药的瓷瓶……
云笙猜想,这些“丹药”估计也不是治病的,怕不也是些虎狼之物。
她猛地关上了柜门,红晕却从脸蔓延至脖颈。
与此同时,床幔后传来一声轻笑。
云笙蓦地转过头。
沈竹漪就坐在一旁案几处,撑着头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云笙咬着唇道:“你、你快将这锁链解开。”
沈竹漪缓步走过来。
清脆的锁链声再度响起。
云笙蓦地一惊。
她这才发现,她脚踝上的锁链的另一端并非是系在床柱上,居然是系在了沈竹漪的手腕上!
金色的锁链缠绕在少年苍白的腕骨处,这一端的锁链束得极紧,已然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甚至可见蔓延出的斑驳的红痕。
金色的锁链在地面像是蛇一般扭曲蜿蜒,沈竹漪步步走近。
他掀开床幔,紧紧盯着她。
屋里太过暖和,床榻更是用玉石取暖,不消片刻,过于紧张的云笙便出了一身热汗。
汗水洇湿了衣襟,单薄的衣物紧紧贴覆在她的身上。
沈竹漪伸出手,撩起她汗湿的细软刘海。
他轻柔地擦拭她额间的薄汗:“既然醒了,便去沐浴。”
说着,他便将过长的金链一圈一圈缠绕在手臂上,而后俯身抱起她。
绕过屏风后,是一处漂浮着花瓣的汤泉。
云笙忽然道:“我要小解。”
沈竹漪一顿,又折返回去:“好。”
眼看到了地方,他还不放她下来,只是开始解她的衣带。
云笙被吓懵了:“你把锁链解开,我要自己去。”
沈竹漪抬眸看向她:“解不开。”
“什么叫解不开?”
“钥匙被我锁起来了。”
“你、你有病啊!”
沈竹漪忽然笑了出来,他眼下那一颗小痣亦如他的眉眼一般鲜艳起来。
他笑容明媚,语气也像是掺了蜜糖一般甜腻:“这样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将我们分开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不会分离。”
云笙道:“不行,那我怎么小解?”
“我照顾你,我会伺候你的一切。”
云笙摇头:“你不嫌脏吗?”
沈竹漪的手顺着她的脚踝摩挲过去,他一面挨蹭着她的脖颈,喃喃低语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就算你在我手上出来,也可以。”
潮湿温热的吻落在云笙的脖颈,她却只低头看着罗裙,她深深蹙着眉,就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咬着唇瓣不出声,身子簌簌颤抖。
冰冷的金链摩挲过肌肤,修长的、覆着薄茧,像是蛇信一般舔舐而过,这条蛇游移着、徘徊着,要往她的身体里钻。
云笙猛地一颤,她忽然死死地搂住了他的脖颈,用带着泣音的声音道:“我不去了,你就让我憋死吧。”
好在沈竹漪并没有那般丧心病狂,最后还是让她自己解决了。
而后,他便在汤池中为她擦拭起身子。
水面漂浮着花瓣,他取来玉兰花做的香胰子,将香胰子用温水浸润,在掌心中摩挲打圈,很快便有细碎绵密的沫子弥漫在他掌心中。
云笙抬眸看过去,白色的沫子混着水流,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流淌。
云笙迅速移开了视线。
热腾腾的绢帕贴上肌肤,清幽的玉兰花香弥漫弥漫在水雾之间。每一处地方,他都擦拭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