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灿不知道自己亲了多久, 她松开唇, 朦胧望着自己吻过的人, 双颊的绯红更重。她恢复了些冷静, 但也只有一丁点儿, 她看着薄晚照,心跳宛如擂鼓。
两人还贴近搂在一起,鼻尖几乎蹭着。
越灿脑袋完全是乱的, 情不自禁的喜欢占据主导,她不知道说什么, 瞥见薄晚照渐渐变得红润的唇, 按捺不住再凑近,继续想吻。
薄晚照克制着正蔓延的冲动, 她轻轻捏住越灿后颈,嗓音轻柔沙哑:“越灿,不可以。”
鼻尖已经蹭着鼻尖,越灿听不进耳边的话,刚刚分明亲了那么久,分明不止自己情不自禁……
平时薄晚照总是惯着她,越灿熟练得寸进尺着,她直接错开鼻尖,强吻上薄晚照嘴唇。
薄晚照想叫住她,但刚张开的唇被温热紧紧压住,未说的话语化作鼻间一声闷哼。
越灿堵上不松开,她将薄晚照抱得更紧,尔后翕动着唇慢慢吻她上唇,暗藏的喜欢全倾泻在亲吻之中。
薄晚照不觉得自己自制力有多好,她只是对太多事情都麻木了,习惯活在一个无感的世界里,一旦碰上不让她麻木人或事,她难以控制情绪,就像她对越灿,会在意,会喜欢,会贪恋……
会有疯狂膨胀的占有欲。
越灿还在细吻,年少时的情窦初开,喜欢便不顾一切,亲吻虽然笨拙青涩,但又足够赤忱热烈。
薄晚照轻叹了叹,渐渐闭眼任由亲吻蔓延,她清瘦的手顺着越灿后颈往上抚去,手指插入蓬松发丝,扶住后脑,她不动声色地扣紧,两人唇凑紧几分,吻顺势也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