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了。
越灿立马开了灯,迷迷糊糊问:“又做噩梦?”她发觉薄晚照做噩梦的次数过于频繁。
薄晚照胸口还因过快的呼吸起伏着,“又吵醒你了。”
越灿:“没事。”
睡在一块儿,很难不被影响。薄晚照留意到越灿睡眠明显跟着自己变浅了,刚开始的时候越灿每晚都睡得很沉,她低语:“你睡。”
越灿说:“我陪你。”
薄晚照:“不用管我,你睡。”
“我就是要管你。”越灿小声杠着,她此刻也清醒过来,侧身看着薄晚照问,“你做什么梦了?”
薄晚照盯着她,话噎在喉间,尔后薄唇动了动,“忘了。”
这也能忘?越灿看她额角冒着冷汗,于是再靠近些,伸手帮她擦额角的汗,又忍不住轻揉一揉她头发,像之前薄晚照哄她时一样。
焦躁的情绪渐渐平息,薄晚照哑声问:“干嘛?”
越灿继续揉揉她发丝,笑道:“哄你啊。”
薄晚照无声,眼神柔软得像是一碰要碎。
每次看到薄晚照露出这种眼神,越灿都难受,同居之后她才知道薄晚照睡眠这么差。“你以后每天晚上梦到我吧。”
薄晚照:“嗯?”
越灿轻声笑说:“我在梦里保护你,我战斗力超强。”
薄晚照倏然一笑,但勾起的唇角很快又压了下去,她望着越灿,心口酸酸胀胀,“睡觉了。”
越灿没在说笑,她想保护她,让她不会再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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