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但转身之后,越灿顺势面对面抱着她。
越灿不想松手,生病了,过分一点也没事吧?她埋头靠在薄晚照肩上,抱着她小声问:“薄晚照,我这么磨人是不是很讨厌?”
薄晚照垂了垂眼,克制着内心的不宁静,她照旧中规中矩,耐心温和地回答:“没有。”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越灿又问,好到让自己浮想联翩……
薄晚照听着她的话,声音极轻:“照顾你应该的。”
又是这句,但越灿不太信,那天早上悄悄摸自己嘴唇又算怎么回事?她不觉得薄晚照对自己的照顾是清白的。
照顾是应该的,这句话像张通行证,让暗藏的私心在克制中通行。薄晚照这时也将人抱在怀里,用掌心轻揉了揉越灿后脑,悄然安抚。
越灿溺在这份温柔里出不去了,她探过脑袋瞧着薄晚照,理直气壮地提要求:“哄一下病号吧。”
薄晚照笑了下,“你多大了?”
越灿看到薄晚照笑,立即也笑得灿烂,弄得她有种错觉,两人像是在谈恋爱,她贪恋这种错觉……
薄晚照也看着她,又揉了揉她头发,轻哄:“去外面等着,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