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等着你给我擦。”越灿嘟哝吐槽,在薄晚照心里自己到底是有多废柴啊,擦药都不会。
薄晚照:“……”
越灿坐到床上,拿起药膏一点点擦着,脖颈上手臂上脚腕上,将泛红泛痒的地方都擦了个遍。
脚腕崴到的地方隐隐有点疼,越灿伸手揉了揉。
薄晚照:“脚腕疼?”
越灿:“好像有点儿。”
薄晚照走到床畔,“肿了吗?”
越灿:“不知道。”
薄晚照看她迷迷糊糊的,于是蹲下.身,轻轻握住她脚腕,检查一下,没肿也没有外伤,看着不严重。
被握住脚腕的时候,越灿身子轻微僵了下,又有些痒似的,她盯着薄晚照低垂的眉眼,要这么体贴吗?
薄晚照抬了抬头,“下午你不是说不疼?”
越灿:“我那是跟她们客套,不想麻烦她们。”
薄晚照一时语塞,“麻烦我就没事?”
越灿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笑说:“你不一样。”
不一样。
薄晚照默了默,尔后她手指碰了碰越灿脚踝,柔声问:“这里疼?”
越灿感觉自己真要变成姐控了,好喜欢薄晚照这样关心她,她轻声冲眼前的人撒娇:“嗯,好疼~”
疼还陪自己逛那么久的学校,薄晚照不知说她什么好,“很疼就去检查一下,我现在陪你去……”
看薄晚照认真了,越灿立即改了口:“我逗你的。”
薄晚照抿抿唇:“……”
越灿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自己这拙劣的演技也能骗到人了。
薄晚照站起身,实在看不惯越灿这嚣张的模样,顺手在她脸上捏了把。
越灿傻愣了下,然后攥拳捶了捶床,“你刚摸完我脚又摸我脸!”
薄晚照一霎没忍住,笑得开心,肩膀轻颤着。
越灿每次逗笑薄晚照都很有成就感,能做到这种高难度的事,的确很了不起。
笑了一阵后,越灿看着她,“薄晚照……”
薄晚照:“什么?”
越灿神情认真了些,问了个自己一直很好奇的问题:“我对你来说,是不是也跟别人不一样?”
她以为薄晚照不会在意任何人,但她感受到薄晚照对自己的在意了……
薄晚照又默了一阵。
越灿擅长死皮赖脸:“你不否认就是默认。”
然后,她看到薄晚照默认了。
越灿脸上绽开笑,就像喝了口高浓度的蜂蜜水,笑容甜度也超标。
薄晚照看她睡裙单薄,小声催促:“上床睡觉,别着凉了。”
“嗯。”越灿掀开被子往里钻。
薄晚照转身准备去洗澡。
越灿无聊看了看未来的天气预报,气温稳步上升,就快要夏天了,再过两个月就是暑假。
薄晚照要研究生毕业了吧?越灿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她会留在南夏吗?这么多年薄晚照一直都留在南夏,应该是为了照顾薄母,工作以后也不例外吧?
下午练舞消耗了不少体力,越灿躺在床上瞌睡很快上来,薄晚照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小憩了会儿,听到动静又醒了来。
薄晚照在床的另一侧躺下。
越灿朝薄晚照懒懒翻了个身,问:“你毕业了还留在南夏吗?”
薄晚照被问住,“怎么突然问这个?”
越灿眨了眨眼,“想知道。”
薄晚照:“暂时还不清楚。”
越灿略显失落,那就是有可能离开的意思,毕业了去其他城市工作也很正常。她侧脸在枕头里蹭了蹭,望着薄晚照轻声念叨:“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