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累了,躺在被褥就跟陷入棉花中一样,精疲力尽。
薄晚照也出了一层汗,她搂过越灿抱上,又轻吻了几下安抚。
越灿喜欢纵情时薄晚照时不时亲她额头和嘴角,特别安心,整个人都被暖意和甜蜜牢牢包裹。
薄晚照也喜欢越灿这么依赖抱着自己,身体不留缝隙黏在一起,体温也不分彼此地融在一起,分不开。
离开的这些年,她偷偷留意着越灿的一切,知道开心和不开心时越灿身边都有人陪,她那时觉得即使没有自己,越灿的生活也不会改变什么,有很多人可以代替她对越灿好。
薄晚照悄然将怀里的人箍得更紧,她也害怕越灿不那么需要自己。
越灿喃喃:“薄晚照。”
薄晚照问:“什么?”
越灿说:“好困,想睡觉。”
“去洗澡。”薄晚照抱着她,想搂她起身。
越灿晕乎乎哼:“我没力气了我。”
薄晚照无奈笑了笑,“我帮你。”
越灿闭着眼,“那你不能……”
“不能什么?”
越灿在她腰上掐了掐,“趁洗澡欺负我。”
薄晚照笑得更无奈,看她可爱,轻轻捏下她的脸。
幸亏第二天是周日,休息,可以好好歇着缓一会儿。
浑身泛酸,越灿抱着薄晚照,一觉睡到大中午。直到电话铃响,她才疲倦睁了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