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晚照腰身软了软,往后微仰,陷在沙发里。
越灿抱着她一齐躺下,低头细看着薄晚照脸庞,唇被吻得红润。薄晚照撩开越灿垂下的长发,夹在耳后,露出侧脸,她凝视得认真。
两人相视笑了笑,名正言顺的亲吻好甜,她们终于不再是不清不楚。
薄晚照不动声色又靠近。
越灿看在眼里,心动得要命,她以前觉得薄晚照面热心冷,谁也不会爱,她错了,薄晚照会爱她,全写在眼底。
在越灿准备埋头吻过来时,薄晚照轻轻勾过她脖颈,垂眼主动送上红唇。
越灿呼吸发颤,她欺着薄晚照的唇,反复吮/吸,越缠越深。想念和喜欢压抑得太久太狠,一触即溃。
她想薄晚照,真的很想很想,她告诉自己不惦记了,但又能清楚感知到,心底的那个位置始终被薄晚照占据着,无能为力改变什么。
好在薄晚照回来了。
“越灿。”薄晚照轻叹气,扶着越灿后颈不停回吻,也逐渐失控,以前没办法给的,现在细细,一一回应。
无暇说话,越灿亲得很重很急,用最直白的方式,倾诉着满腔的委屈和思念。
薄晚照抵不住越灿的赤忱热情,心跳紊乱,像当年一样。
轻微窒息时,越灿才松开薄晚照换气,两人面颊都透红,唇上一片水润,抱在一起局促喘着气。
越灿低了低头,撩拨蹭着薄晚照鼻尖,眼底沾染更浓的占有欲,她忍不住继续黏黏糊糊去亲。
薄晚照也断断续续吻她。
对视间,眼神微妙变味,薄晚照抵着越灿额头,纤长的手指轻轻挑着自己的衬衫纽扣。
越灿心跳更放肆,她亲着薄晚照嘴角,握了握薄晚照的手,然后代替,轻扯她看够了薄晚照的冷静自持,她想看薄晚照不冷静的模样。
就似薄晚照想象中一样,越灿一腔热情,暖得像太阳。片刻,她无奈捏了捏越灿后颈,吻着她耳朵说:“洗澡。”
越灿急着哼了声“嗯”。
薄晚照拽了越灿一起,她犹记得上回的情形,某人撩完碰完就睡去了,剩下她一个人。
浴室狭小,狭窄的空间比客厅更潮湿灼热,温暖的灯光下,越灿清晰看到薄晚照手臂上的疤痕,她心疼抚摸。
薄晚照小声问她:“丑吗?”
“才不丑,”越灿说,“薄晚照最好看了。”
薄晚照唇边扬了扬。
越灿爱看她对自己笑,又去吻她,这一晚都不依不饶,薄晚照很受用,攀住越灿肩膀,回吻很深。
双向动情的亲吻甘甜,分外缠绵,两人相拥着,不算熟稔地小心试探,好在有的是喜欢和耐心。
空气中慢慢开始夹杂暧昧的协奏,这暧昧温柔而急躁地上演。
水汽朦胧的镜面中后背白皙,细腰柔软,薄晚照半仰头,反手撑着洗手台站稳。由着温热唇瓣描绘各处皮肤,她身子在颤,因为对触碰的渴望从未这样被满足,越灿又足够暖。
越灿亲吻游弋锁骨下方,察觉到后,变得小心翼翼,以为自己太急了,没轻没重。
薄晚照微张唇,低声告诉她:“再抱紧点。”
越灿看薄晚照眼底已经柔得像水,她自己也快溺在这一潭水中了。她发现了,薄晚照虽然表面独立疏离不许任何人靠近,但真的很需要拥抱,还有足够亲密的爱/抚。
因为面对的是越灿,薄晚照不必隐藏真实的自己,她双眼朦胧,揽住越灿的腰,往自己身上贴紧,温暖的皮肤给她安全感,“我喜欢你抱我。”
“嗯。”越灿深拥她,也有着安全感,薄晚照不许任何人靠近,但除了自己。
这一刻靠彼此很近很近,心跳都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