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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姜月萤从地上爬起来,撇撇嘴巴:“谢玉庭,你敢骗我。”

“我从来没说过寒衣剑客不是我,如何能算骗?”

简直强词夺理。

不光如此,他还要倒打一耙:“小公主,你居然想跟其他男人偷情,对得起孤吗?”

姜月萤目瞪口呆:“我知道是你才……”

谢玉庭笑着颔首:“原来小公主这般想跟我亲热,连我的第二层身份都不放过。”

“……不要脸。”

“说起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姜月萤无语,指了指他手背的指甲划痕。

谢玉庭恍然大悟,没想到她看得还挺细致。

“就算如此,孤也已经给你记上账了。”

她茫然眨眼,什么账目,自己又没欠银子。

莫名其妙的。

谢玉庭也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尘土,牵着她的手进屋,换身干净衣裳。

路上,他把料理三皇子的事简单交待一番,便没再提晦气的家伙。

姜月萤仔细听着,轻轻弯起唇角。

来到屋内,谢玉庭讹着人不放,非说自己的衣裳被她弄脏了,要她亲手更衣才罢休。

“谢玉庭,你……”

他引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带上,蹙起眉尖装可怜:“都以身相许了,脱个衣裳都不愿意?”

说起这事儿,姜月萤突然正经起来:“上次在鸣泉寺,你怎知我被人劫持?”

谢玉庭回想道:“实不相瞒,当时我正在京郊别苑,突然接到飞鸽传书,说你遇到危险,但对方没有留名姓。”

姜月萤惊讶,追问:“谁会这般好心呢?”

“我大抵有个猜测,八九不离十。”

“谁呀?”

谢玉庭张开手臂,一副昏君的模样:“来为孤更衣,就考虑告诉你。”

姜月萤嘀嘀咕咕,替他解开腰带,从上方俯视,能看清少女发髻间的珠翠发亮,微垂的睫羽浓密纤长,微微低头去嗅,能闻到淡雅的桂花香。

受不住蛊惑,谢玉庭情不自禁低头,在她眼睫亲了一口。

姜月萤睫毛颤抖,耳根悄悄绯红。

谢玉庭不忘叮嘱:“幸好这次是我,以后出门在外,一定要离其他野男人远点,懂不懂?”

“谁让你扮成野男人调戏我……”

“叫声夫君来听听。”

“不叫。”

谢玉庭不满,嘴角耷拉着:“你在寒衣剑客面前都一口一个夫君,当着夫君的面儿为何叫不得,孤不配听?”

提起这茬姜月萤就难为情,本来是想再寒衣剑客面前装作夫妻感情甚笃的模样,谁承想谢玉庭就是剑客本人,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太羞耻了。

她把脑袋往人怀里一埋,装起小鹌鹑。

外袍早已褪下,谢玉庭搂着她上软榻,抚摸少女脊背,好似在给她顺毛一般。

“想什么呢?”

一双修长的手四处点火,从脆弱的后颈皮揉弄,慢慢朝下游移,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姜月萤小脸涨红,羞臊得半个字都骂不出来。

“阿萤。”他咬住她的耳朵,含在温热的口腔中,细细碾磨。

酥麻从耳廓扩散,她禁不住轻抖肩膀,听见自己名字的一瞬直接软了腰。

对方狡猾地叼住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尖扫过,蒸熟了她的面颊,浑身无力的姜月萤扶住他的肩,小口小口喘气。

可怜兮兮埋怨:“你过分……”

谢玉庭游刃有余:“叫夫君就饶了你。”

“不叫……”

他又捏了捏,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