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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松了口气。

周围同学们的目光灼热到几乎要将他融化。

整个排练厅被一种打了鸡血般的亢奋气氛笼罩。

旁边一个女生捧着脸,眼睛亮得惊人,“我现在已经能想象到校庆那天,晚晚一出场,台下会是怎样山呼海啸的场面了。”

“没错!动力十足啊!”

*

排练的日子在紧张与期待中飞逝。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沈衔玉、陆衍、洛伦、傅行简这几位天之骄子,在排练过程中却十分配合,一点也不摆架子。

他们不仅准时,态度认真,记动作、走位更是快得惊人,效率之高让所有人都啧啧称奇。

那份专注和投入,甚至隐隐透出一种……暗戳卯着劲儿、不想在某人面前落了下风的微妙竞争感。

岑晚作为绝对的舞台核心,虽然之前没怎么接触过表演,但进步之神速同样令人侧目。

一方面是他本身聪慧又肯吃苦,排练间隙总能看到他独自揣摩动作的身影,那份专注力让旁人都心生敬佩。

另一方面……

沈衔玉会在别墅里偷偷给他“开小灶”。

最初,岑晚是被沈衔玉用各种“剧本需要讨论”、“舞台效果模拟”、“情绪代入练习”等冠冕堂皇的理由“拉扯”着去他的别墅。

到了后来,岑晚几乎已经习惯了排练结束后,跟着沈衔玉走。

这半个月密集的“治疗”,效果是显著的。

岑晚那被“喂得太饱”的渴肤症,阈值似乎被拔高了不少。

现在只是普通的肢体接触,带来的刺激感已经没那么强烈,更像是温润的溪流,抚平了他心底长久以来因缺乏安全感而滋生的焦躁不安。

与之相对的,是反噬的加剧。

一旦长时间没有获得足够的亲密接触,那种熟悉的、如同附骨之疽般的低落和郁闷就会卷土重来,对肢体安抚的渴望会变得异常强烈且难以压制。

甚至发病时间比之前缩短了许多。

不过,幸运的是,岑晚如今面临的局面堪称病生巅峰。

不止是沈衔玉,

陆衍、洛伦、傅行简似乎也深谙“同学爱”的真谛。

尤其是当沈衔玉因工作事务分身乏术时,这三人总会“自告奋勇”、“恰逢其时”地贴上来。

许多时候岑晚都觉得已经够了,他们却依旧锲而不舍,仿佛生怕他不舒服。

岑晚的病,从未打过如此富裕的仗。

这半个月,他像一株被精心浇灌、沐浴在充足阳光下的植物,由内而外地焕发出惊人的光彩。

皮肤更加莹润透亮,那双本就漂亮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光,整个人洋溢着一种被妥帖滋养后的、慵懒又满足的松弛感。

许多和岑晚不太熟的同学,甚至不敢直视他。一旦不小心对上视线,便会莫名地脸红心跳,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在这种被过度“滋养”的甜蜜负担和联演临近的兴奋紧张交织中,

明天,校庆联演的日子终于到了。

虽然排练了上百遍,早已驾轻就熟,但临到关头,那份期待与忐忑依旧在岑晚心底盘旋。

沈衔玉似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眉宇间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所有安排和检查结束后,他牵起岑晚的手忽然道“带你去个地方。”

岑晚有些懵,但还是乖乖地跟上他。

当车子最终停稳,岑晚望着眼前的大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游乐园?!

不是乌托邦那种充满幻想色彩的完美乐园。

而是最最普通的游乐园。

高大的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