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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慈露出些肌肤。

“昨天只睡了五个小时。”段青慈声音带着点哑意,喘息未平,没什么好隐瞒的, 已撑了近十二小时的训练,又跟他荒唐到半夜,确实消耗了很多。

训练有多耗人精力,赵令冕再清楚不过了。

在流金湾的时候他体验过段青慈平时精力是什么样,此时感受着对方微微发烫发抖的腰腹,赵令冕不觉扫兴,反而起了点别的心思,比了个“嘘”在唇边,止住了段青慈的解释,自己调整了姿势。

段青慈喉结滚动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动作,舒服得有些晕眩。

汗和喘息都止不住,他的眼神锁在赵令冕身上,慢慢地散了焦。

……

越是觉得累,就越想发泄,两个人谁都不愿停下,非把自己和对方消耗得喘息都没力气才肯罢休。

折腾到后半夜,三四点了,两人才满意,段青慈点了根烟,和赵令冕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觉得幸福。

“好狼狈啊青青。”赵令冕抽了纸,慢慢擦拭着自己和对方的身体,“我们怎么能做到这个地步,嗯?”

段青慈吐了口烟在他脸上,看着他笑。

“舒服吗?”

“不然呢?”赵令冕朝他皱了皱鼻子,“我又不傻,什么滋味儿,尝过就知道了。当然是舒服才会上瘾,几天不见你就想得慌。”

他草草擦了,枕上段青慈的手臂,抱着他蹭了蹭。

“可惜今晚没酒。”段青慈道。

给赵令冕轻轻揉着腰。

“还好没酒,”赵令冕贴着他笑,够着,要吸他的烟,“不然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那烟就剩一口了,段青慈送到赵令冕嘴边,看着他皱眉吸了,又潦草地吐出来,一看就是不会吸或者不常吸的样子。

“你的酒和烟都得减了,会影响反应的,想打久点,从现在开始就得保护自己。”赵令冕躺人怀里夹着烟道,“这回我就不告诉贺教了,让你抽了半根。”

段青慈无奈一笑,捏了捏赵令冕的侧腰,温柔道:“这样□□也伤身体,队长有戒一戒的打算吗?”

“不乖。”赵令冕捏住段青慈的嘴。

“一口一个队长地叫着,队长说话有你这么顶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段青慈笑着轻咬了下赵令冕的手指,接着逗他,“原谅我吧哥哥,我的嘴给哥哥顶回来,怎么样?”

赵令冕的指尖被舔了一下,段青慈用那张漂亮的脸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欠着,明天肉偿。”赵令冕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哥哥真的没力气了,乖,我们睡吧。”

·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三点,赵令冕大腿隐隐发酸,睡了一夜后精力倒是恢复了,也饿了,起床洗了个澡就找吃的。

段青慈比他起得早,已在厨房看阿姨做饭,他嘴甜,讨人喜欢,阿姨一边做一边教他,甚至让他上手做。

“对,先别翻,卷边了再动它,让它定定型。”

“小冕一般喜欢撒点盐,什么也不加,你给他找个漂亮盘子,对,就这个,带点小花的,他喜欢这个。”

“你给他放保温柜里,等会儿他醒了还是热的,现在可以做另……诶,小冕,你起啦?站那儿干嘛呀,也没个脚步,怪吓人的。刚好,小慈给你煎了鸡蛋,快过来趁热吃了。”

赵令冕本想蹑手蹑脚走过来,看看段青慈做了什么,被阿姨发现了,只好故作坦然地挺起腰,凑近看,盘子里有两个边缘焦黄中心晶莹的煎鸡蛋。

段青慈拿着盐盒子正在撒盐。

“好香!”他饿了,顺手从旁边抽了双筷子出来,段青慈正撒着盐,他已夹起一半塞进嘴里,成品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