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曾告诫自己要和周慈保持距离的事,伸手摸了摸周慈圆圆的小脑袋,笑着夸她:
“我们小慈真厉害!这下你可以酿你心心念念的果酒了。”
周慈踮起脚蹭了蹭周澄温暖干燥的手心,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里面全是对周澄的依赖和被夸奖的开心。
周澄看着她那如小太阳一般极具感染力的笑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那个梦的确荒唐,可跟周慈有什么关系,她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被她深深信任的哥哥逃避。
他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为什么非要强迫自己和妹妹保持距离。明明他是最舍不得离开她的人,每次避开她他都心如刀割,可他竟然想把她往外推,是不是对那个虚假的梦境反应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