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了脚,袖下的手紧握,终究是忍住了。 她哭什么?她有什么可哭的!毫发无损的是她,痛得要死的是他。 一股窒息直抵心脏,他深深吐纳两息。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传来了脚步声,沈忌琛已经坐在桌边,抬眼看去,眼中风平浪静。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