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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鼓起,平日冷峻的面目变得柔和不少。

沈朔看着心头愈痒,暗暗压下想伸手戳弄的心思,不由看入了神,以至于对方吃完了汤饼都没反应过来。

许是天真的热,谢辛楼吃完后脸颊微红,析出的薄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殿下,属下去看马车。”谢辛楼始终不敢看沈朔,吃完后立马跑出了门。

沈朔回过神来,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弧度。

盛宣将二人的反应深深看在眼里,眸中情绪变得复杂,谢辛楼走后,他沉思着一言未发地离开了。

剩下的半个时辰沈朔耳边格外安静,不曾有人来打扰他。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队伍启程,他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在出发前将车辕上的人唤了进来:“辛楼,本王的靠枕为何怎么放都放不对?”

谢辛楼依言进了车厢,沈朔让开位置,方便他帮自己将压扁了的软垫靠枕重新规整好,堆成舒服的斜面。

看着他熟练地将东西规整完毕,沈朔眯了眯眼:“瞧上去舒服得很,不知靠上去是否如此。”

谢辛楼正要起身为他腾位置,不想沈朔径直俯身压了下来,他整个后背靠倒在软垫上,沈朔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将脑袋埋进了他怀里。

“殿下!”谢辛楼小小惊出了声,一时间心跳如鼓。

沈朔却只是挪了挪脑袋,寻了个合适的位置,长舒一口气:“辛楼的胸口比什么靠枕都要舒服百倍。”

第36章

沈朔一向不喜肢体接触,别说旁人,和谢辛楼的拥抱次数也是一只手数得过来。

以往他看着谢辛楼在眼前晃,明明并不觉得冷,却总觉得身上少穿了件衣服,直到现在他才找到了缘由。

在一种恍然捡到宝的惊喜中,沈朔收紧了胳膊,让彼此贴得更紧。

谢辛楼像被沉甸甸的炽石压着,不敢怀抱也不敢推拒,两只手无助地撑着坐垫,试图钻出沈朔的桎梏。

沈朔对他的挣扎感到不满,抽出一只手压住了他乱动的手腕,一边调整重心,将他整个人压制得死死的,咬着他耳垂道:“不许动。”

身下之人抖了一下,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随即反抗愈发激烈:“殿下,快要启程了,属下需驾车。”

沈朔见他反应有趣,又用唇故意蹭了他明显升温的耳垂:“本王安排了车夫,外头用不着你。”

他看着已经红透了的耳根,不禁笑了笑:“南洋有一奇玉,触之可变色,色彩由温定。本王五岁时有过一枚,放在手心捂热了,也同你这耳垂一般,红得可爱。”

谢辛楼控制着气息道:“属下怕痒,殿下莫再戏弄属下。”

沈朔挑了眉:“怕痒?我怎么不知道,我再试试。”

谢辛楼自然不能由着沈朔,但他习惯了听命,让他真反抗又无论如何动不了手,结果还是被沈朔毫无阻碍地得逞。

谢辛楼的发多且密,平日挡了不少阳光,耳朵白嫩得像刚点好的豆腐,沈朔含在嘴里,竟害怕它化了一般不敢用力,只轻轻一下一下咬着。

谢辛楼一阵一阵地发抖,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于是他用尽平生力气,大着胆子推开沈朔:“殿下!马车外有人随行,若是被人瞧见”

“辛楼,本王难受。”

“”

沈朔轻轻一句,谢辛楼又没了反抗的力气,被人压了回去乖乖当他的人形靠枕。

队伍启程了,车夫驾着马车挥动缰绳,车厢随之颠簸起来,车轮声将车厢内的动静遮掩了不少。

“殿下如何难受?”谢辛楼问道。

“头晕,头疼,发寒,心口空落落的。”沈朔枕着他的肩窝,有气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