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闻声,急促而用力。
没有言语。
如猛兽确认所有物,他的鼻尖急速地蹭过她的发顶,深深嗅闻,气息滚烫而灼热。
热气继续下滑。
滑至她的耳后,颈窝。
接着是脸颊,锁骨。
然后,他甚至抓起她的双手,从指尖到手腕,一寸寸地仔细嗅过去,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那动作偏执、急迫,带着一种病态的确认。
起伏的呼吸声融在古典乐低回的旋律里。
付东梨又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禹裴之,差不多得了,你老婆就在这里,跑不了。”
禹裴之却恍若未闻。
但他的检查终于进行到了尾声。
那冰凉的大掌抚上追怜的脸颊,触感比车外的夜风吹拂过她脸颊时还要令人战栗。
他的指腹贴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摩挲着。
“宝宝,你去了好久……”
那声音低哑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没遇到别人吧?”
追怜的心正在狂跳。
但或许是经历的多了,她竟没有像以往那样吓得说不出话。
她只是仍本能地偏头,试图避开他侵略性过强的注视和触碰。
“没有……只是厕所人多,排了会队。”
“是吗?”禹裴之缓缓笑了,那声音放得更轻,更柔,“那宝宝刚刚为什么——”
“挂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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