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
“但凡你还有良心的话,你就该摸着你的良心想一想,马修即将继承的这些巨额财产,全部都来自于我的爸爸和妈妈。”
玛丽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因为情绪激动,语速并不慢,但是莉拉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在脑海里大概地重新组织了她说的话的意思,猜测的与玛丽说的话相差无几。
莉拉完全没有预料到,玛丽对她的反感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得多,她现在可以说得上是憎恶她了。
毕竟,在玛丽的视角里,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野心勃勃、贪慕虚荣的小人。
莉拉很难过,并且感到非常的委屈。
她完全没有任何要勾搭马修的意思。
“我并没有……”
她试图解释,但是正在情绪激动的时刻的玛丽,根本听不进去,她甚至恶意地揣测:“我有时候真是怀疑,也许您的父亲温特沃斯先生不把您留在伦敦,而是将您独自送来唐顿,是不是也存着别样的目的?”
“绝对没有!”莉拉当即否认。
她虽然对这位养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她有原身的一部分记忆。
在残缺的记忆中,温特沃斯先生明明是一位很正派的父亲,他绝不会蓄意让女儿赌上自己的幸福去做这种事情。
玛丽并不想同她在路边争辩坏人有没有做坏事的心思,她今天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莉拉站在原地,愤怒与委屈交杂之下,让她单薄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她应该上去与玛丽毫不退让地争辩,不落下风地大吵一架,如果她真的掌握了那么多单词和句式的话,如果她不是此刻正处在别人家的地盘上的话,如果她不是感到了一丝丝心虚的话。
原身残留的情感上,她愿意相信这位养父和她一样都没有要攀附克劳利家的意思,但是理智上……
玛丽的话再度勾起了莉拉对于温特沃斯先生将她送到唐顿来的困惑与不解,他在伦敦多年,不可能在伦敦没有朋友,为什么偏偏要把她送到唐顿来呢?而且原身还有一个在剑桥读书的哥哥,如果真的是放心不下她一个人的话,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剑桥,原身的哥哥那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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