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把她抚养好, 养育成人, 成为一个健康三观正常的人, 这才是对自己和小孩负责任的表现。
绘梨衣在完成自己的功课之后,千穗理会带着她一起弹琴, 除了弹琴,也会一起画水彩画, 任由她自由发挥。
当然, 加强锻炼也是很重要的。
绘梨衣最近对数学很感兴趣, 但是奈何她的数学的确不怎么好,只能找了黑川问有没有认识的数学家教, 能够跟得上绘梨衣思维的。
接到千穗理的电话黑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狱寺。
虽说狱寺现在性格沉稳了很多,但是不知道面对孩子,会不会还是那么暴躁。
对不起, 狱寺, 她真的不是故意腹诽他的。
“千穗理,你可以问一下山本,他有个同学叫狱寺, 十分精通数学。”
“这样吗?好喔,谢谢你,花。”
“没事,小事一桩,我明天回东京,你带上绘梨衣和我还有京子他们一起吃个饭?”在这群女孩们中,黑川隐约有了成为主心骨的存在。
千穗理笑着很温柔,“当然没有问题,你给我一个时间吧,我先打电话问一下哥哥。”
接到千穗理电话的山本刚刚用时雨金时解决了一个杀手,甩掉剑柄上的鲜血,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接通了电话,“怎么啦?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语气温和到让人看不出来他刚刚解决了一个意图杀死自己的杀手。
另外一个苟延残喘的杀手颤抖地看着挂着微笑的山本,他想起里世界对山本的评价,是彭格列天生的杀手。
“”他们这是被金钱迷惑了眼吗?目标是山本,都还不拒绝接任务。
千穗理听到山本那边的声音有些吵闹,皱着眉,疑惑想要问他是在忙吗便听到了山本的声音,“千穗理?”
“没有啦,哥哥,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叫狱寺的,他是不是数学很好?”千穗理摸着绘梨衣毛茸茸的头发笑眯眯地说道。
山本似乎猜到了她的用意,“千穗理,你是想让隼人教千穗理数学?”
“嗯,但是如果狱寺很忙的话,可以让他推荐一下靠谱的人也行。”
“我问一下他,千穗理,你和绘梨衣过得还好吗?”山本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收起了时雨金时,轻轻地瞥了自己的下属一眼,让他们收拾残局。
千穗理的目光落在了挂在墙上的照片,照片上的景光年轻、青涩,眼眸是毫不掩饰的对她的爱意,这张照片是在两人去了市区役所提交婚姻届之后,拿到了婚姻受理证明书之后便在门口由零拍下的照片。
原来都已经九年了。
她和景光结婚都已经有九年了。
绘梨衣随着千穗理的目光望向墙上的照片,默默地握紧了她的手,没关系,还有自己陪着她,还有自己。
山本久久没有听到千穗理的回答,抿紧嘴唇,神态有些意味不明,“千穗理?”
他知道她的沉默是因为什么,因为她的丈夫。
一名公安警察在他们二十二岁那年因任务离开,之后便是长达七年的毫无音讯。
“嗯,我和绘梨衣都过得很好,哥哥你不用担心。”千穗理为了不让山本担心,笑着和他说道。
她真的过很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千穗理和绘梨衣的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在绘梨衣的推荐下,千穗理和她去了步美口中三明治很好吃的波洛咖啡厅,在那里见到了景光的好友。
一起长大的好友。
一些埋藏在岁月里的记忆破土而出。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微卷的长发垂落在胸前,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