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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纲吉上任。

彭格列在日本也有与他们有利益关系的议员、退休下来的大臣,组织虽说有日本本土财团和纽约那边的财团做靠山,但他们派人去和那位衣冠禽兽的首相沟通,这件事也很快能够搞定。

并非说彭格列看低日本公安,只是纲吉很清楚,诸伏和降谷都是普通人,警视厅和警察厅内部一开始并不团结,甚至还内斗,是后来诸伏和降谷整合了两个机构的资源,才让他们正式一致对外。

山本把玩着手里细长的烟,微微抬眸,嘴角轻轻上扬,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纲吉有些捉摸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片刻后,纲吉听到了好友说出这句话,“纲,如果诸伏连组织都无法解决,那他没有资格做千穗理的丈夫。”

“况且我们坐观山虎斗不是更好吗?等到组织彻底被公安解决,那就是我们趁机扩大势力最好的时刻。”

纲吉看着山本,黑发男人笑得肆意又张扬。

国内的事情千穗理抬头望着他,是指组织的事情吗?

山本这番话无疑向她表明了自己并非只是跨国企业的小职员,也向她表明了会与诸伏一起解决好组织的事情。

千穗理抬头望着他,看着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担忧,“哥”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山本笑着打断——

“千穗理,我走了。在意大利要玩得开心。”山本习惯了在意大利和日本两头跑,已经习惯了自己是彭格列的一员,也习惯了这种不正常的生活。

但千穗理和绘梨衣不能因为组织的事情而失去了正常生活的权利。

在绘梨衣没有起床之前,千穗理坐在沙发里看着放在茶几上厚厚的调查报告,想到了这份报告里尽是载明了景光在那七年所发生的事情,她真的要打开吗?

打开的后果她能否承担得了?

她带着婚戒的手指摩挲着文件夹,盯着这份调查报告陷入沉思,不由得想起了求婚的那一天。

她和景光都不是风风火火的人,求婚是在很平常的一天,再平常不过了。

二十岁的景光一边在大学读书的时候一边也在兼职,所以他向来是早起的那一个,他兢兢业业地开始洗漱,有时候路过卧室也会抚摸千穗理的脸。

对于二十岁的景光来说,眼下能够看着千穗理睡得迷迷糊糊的脸庞是他最幸福的事情。

他一直都很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这种念头在父母被杀害之后长达数年达到了顶峰。

如今,他有了,他的女朋友,以后会是他的妻子睡在他的身边,他一睁眼就能看见她。

他洗漱好换好了上班要穿着的西装,在出门之前会来卧室和千穗理告别,温柔又动人地亲了亲还在熟睡的千穗理的脸,“我爱你。”

景光看着睡眼惺忪的千穗理迷糊地睁开眼睛,赖在床上笑着和自己说晚上见。

“晚上见,千穗理。今天也要想我。”

后来在二十岁的一天,那是个秋高气爽的秋天,景光看着明明困得要死还是睁开眼睛和自己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的千穗理,他的口袋里装着一个四方的小盒子,盒子里是他用攒下的钱买下的戒指。

他会更加努力给千穗理一个更好的生活的。

景光觉得自己是个不会紧张的人,但是在这一刻,白皙的手臂因用力而露出了青筋,手指有节奏地敲打了着盒子。

在他单膝跪下的那一刻,睡得迷糊的千穗理站起来扶着他,然后搂着他的腰,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hiro,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千穗理想,她从未想过要和景光分开,从未想过,即使在那七年她也没有想过要和他分开。

她从小就喜欢他,怎么会愿意和他分开呢?

她打开了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