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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现在这个场景,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他一听裴以绥说彩排时间到了,瞬间决定放弃之前耗在这里的想法,朝对方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你不用管那么多,你只用负责好自己的训练就好。你也别生气难过了,我就跟他说一句话。”

他安抚了裴以绥一句,又扭头居高临下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

您变脸变得还真快。

林珩年:“我刚才打了你,这件事情我们扯平了。我不需要你给我道歉,当然我也不会给你道歉,如果你觉得气不过,可以做你认为一切对的事情,我不对后续舆论负责。不过,如果再让我听到你对我粉丝的污蔑,我可能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男人狼狈地仰头看着林珩年,眼中带着不甘心,但更多的是害怕旁边的男人再一个拳头砸下来。

他可以跟林珩年这种有底线有分寸的人推拉一百次,说尽难听的话,但却不能跟一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叫板。

林珩年不期待男人能给自己什么反馈,也不想跟对方多讲,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身看着裴以绥:“好了。”

他像是害怕裴以绥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拽着对方的胳膊快速出了洗手间,朝着排练舞台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林珩年一言不发,裴以绥被对方拽着走,能看到他抿紧的嘴唇上明显的唇珠。

裴以绥很早之前就发现了,林珩年总是很喜欢抿唇,他脸上的表情像是终年不化的雪山,没有什么丰富的表情,即使是很明显的情绪,到了林珩年脸上也要被削弱六七成。

开心的时候表情很淡,难过的时候只会默默流眼泪,气馁的时候会很容易被当成是冷脸。

唯有生气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才会多一点。

所以,每次见到对方的时候,他心里总是抓耳挠腮的,想要激对方生气一下,装作平静地看对方脸上生动的表情,然后为自己做出的成果翘起嘴角。

他记得林珩年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虽然很害羞,但讲起感兴趣的话题几乎有点喋喋不休。

他自己那时候也挺吵的,总是缠着对方问东问西,林珩年会不厌其烦地向他解释。话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春天温润的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成了终年不化的一捧雪,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出现也有可能伤害到对方。

可是,在看到林珩年差点被陆涛欺负的时候,他觉得好像结果都那样。

还不如……他再坚定一点。

“你还在生气吗?”

他看着对方的唇珠,冷不丁开口。

走廊是夹在两栋楼之间的,几乎跟宿舍楼的构造别无二致,眼前的光线有点弱,说出口的话也有回音。

裴以绥的话在整个走廊上空响,荡起一串缓缓减弱的回音。

“我没有生气。”

林珩年闻言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冷静。

这件事情说来说去还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刚才被两件事情同时裹挟着,没明白裴以绥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现在终于反应过来了,或许对方是在为他打抱不平。

也许在他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在正常人眼中不算小事,但是他却并不理解。

这件事情跟裴以绥没有任何关系。

林珩年抿着嘴想了想,试着从对方的角度发言:“我知道你可能是想见义勇为,我不否认这样的行为,但是贸然出手并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这件事情你是个旁观者,如果你不出手的话,你就一直是清白的。可你刚才动了手,如果事情闹大了的话,你也会承担责任。”

他说到这里,扭头看着旁边的裴以绥:“再说得严重一点,我刚才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