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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还没来得及抽回来,就被跪在地上的恶魔迅速背手握住脚踝,动弹不得。

天使被恶魔的动作弄得微微皱起眉头,却并没有大力挣扎收回那只可怜的脚踝。

林珩年今天穿的是白色套头卫衣和黑色牛仔裤,脚上套着一双长筒白袜,和一双纯白板鞋,细瘦的脚踝因为被拉扯的缘故,从牛仔裤里暴露在空气中。像是骨节匀称到完美的手上被套上极其修饰手型的紧身手套,散发着诱人的色.情。

镜头像是嗅到了好东西,立马对准那只脚踝缓缓拉近,最终定格在一手一脚上。

配上脚踝上那只抓握的大手上凸起的青筋,令人浮想联翩。

恶魔就着这个姿势半跪在原地笑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他笑够了,才舍得转过半边身子看着天使,眼神中是止不住的玩味:“我怎么舍得威胁天使大人呐~我对你可是最好的,我那另外四个同胞兄弟,才是最喜欢玩弄天使的坏蛋。”

裴以绥说着,抓握着林珩年脚踝的那只手的食指指腹,隔着一层棉料轻轻在对方的踝骨上反复游移抚摸。

惹得林珩年无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原来对方理解的舞台概念是三方对峙,这种状况对应的表现是天使无法分清五个兄弟的具体身份。或者说,天使一直认为恶魔只有一个,但其实是五个兄弟交替轮流来玩.弄天使。

这种情况似乎有点恶劣啊。林珩年想。

随后又面无表情地目光下移,看着自己被捏住的可怜脚踝。

“是吗?”

林珩年将目光缓缓从自己的脚踝上移开,看着裴以绥微仰着的脸,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挑起对方的下巴,迫使对方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注视着自己。

他缓缓弯下腰,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挑剔地看着裴以绥:“他们好像都没有你现在的行为恶劣,而且……之前的事情我全部都不记得了,至于你说的那些兄弟,我一个都没见到。”

现在林珩年的话跟裴以绥上一句话互相矛盾,裴以绥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似乎两个人对于舞台概念的理解出现了很大的分歧。

但下一秒,裴以绥就放开了对方的脚踝,起身站直。

如果这是一个随性表演的话,那就应该最大限度的保留这些原始想法,或许可以碰撞出更奇妙的火花。

所以,裴以绥将计就计,上前一步跟林珩年脚尖抵脚尖,试探道:“那天使大人觉得……我哪里恶劣了?”

他说着伸手隔空抚了抚对方的脸颊,又回味起了刚才嗅对方脖颈时的情形,像是一只病态的魔鬼,眼里流露出对天使的痴迷。

摄像小哥透过镜头专注地盯着飙戏的两个人,默默思考,究竟哪一方撒谎了呢?

啪——

空气凝滞了一瞬。

靠近的手掌被人拍掉,林珩年冷漠地看着被自己拍得再一次跪在地上的裴以绥,“我再说一遍,放我离开。”

谁知下一秒,裴以绥的脸上却露出极其兴奋的表情,狂热地看着他。

林珩年:“……”

这是在演什么?

站不住了跪着,发现跪着更爽吗?

林珩年看着跪在地上眼睛像狗狗一样亮晶晶的裴以绥,刚准备说话,门口却猝不及防传来两声敲门的声音。

笃笃。

敲门声的出现暂时打断了两个人接下来的表演,摄像小哥看着暂停的两个人,心里颇有些遗憾。

林珩年和裴以绥都没反应过来,就着这个姿势朝门口望过去。

就看见门口杵着四个学员,个个眼里都透露着惊奇的目光,仿佛目睹了天大的事情发生。

四人两两对视,都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出来了八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