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这件事上,我很努力在守分寸了。”
比如现在。
商乐静静地看着他,最后低头亲了下他的手指:“可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用守分寸,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强行借我一件衣服,奔跑着来见我。”
这样他们才有了有来有往的开始。
当然,一切也都源于她的跳露台举动。
他们彼此彼此。
“是吗?”聂川眸光动了动,“那我就要没分寸了。”
商乐滑到他脖子上的手指摸到了滚动的喉结,下一刻就被聂川绕到身后的手按着腰压向自己,吻住了她。
商乐一边被吻,还想说话:“我,等等,我要说的不是,嗯,这个分寸……”
“我是。”聂川说。
他揽着商乐的腰,翻身换了两人的位置,商乐视野里一阵天旋地转,很快就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被迫沉浸在彼此交错呼吸里,房间里只剩下暧昧的亲吻声和起伏的喘息。
细细密密的吻顺着脸到唇,像是在品尝,又像是在索取。
商乐洗完澡只穿了浴袍,早就在被子里滚的有些乱了,屋子里开着适宜的空调温度,所以哪怕皮肤裸露出来,也并不感到凉,反而只觉得燥热。
手指伸出去,只抓到一把短短的、还带着点潮汽的头发,指尖却颤抖着不知所措,空调运转的声音犹在耳边,消融了冷和热的界限,商乐目光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痉挛的手指被人温柔地握住了。
聂川攥着她的手指,重新欺身上来亲吻她眼角,看到她失神的双眼,呼吸滞了一瞬,在商乐回过神来之前撬开她的唇再次吻上去。
商乐脑海里空白一片,带着颤的手指从聂川手中挣脱出来,想要推开他,手掌贴上滚烫的肌肤,下一刻就被攥住双手手腕按在头顶。
“桑桑……”聂川的声音有些低哑,小声地喊着她的名字,落在耳畔的潮湿的呼吸都是乱的。
想要彼此之间不留一丝一毫的距离。
想要彻底不守分寸。
想要和商乐有更深刻的情感、更不可分割的链接,成为她生命里的一部分,他从没有和任何人如此亲近,也没有向任何人展示过自己的脆弱和孤独的过往。
他的奢望不过是有个人与他牢牢牵绊,知道这世间有人看见和接纳了他的存在。
“桑桑……商乐……”聂川温柔地吻着商乐,低声诱哄,“知道现在抱着你的是谁吗?”
商乐感觉耳朵里听到的声音都是带着回响的,被逼的想逃离,却被牢牢禁锢着,忍不住一口咬在了聂川肩头。
聂川任她咬着自己肩膀,把人捞起来抱进怀里,不死心地继续提要求:“桑桑,出声。”
商乐意识都是模糊的,喃喃着遂了耳边那道声音的意:“聂川……”
屋子里的落地灯静静地亮着,昏暗温吞的光线笼罩着自己的地盘,也不吝啬分出一点光,氤氲着潮湿暧昧的空气,像下过雨后的窗户上的灯光,又暖又凉。
窗外是烈日高悬,屋内是一室昏暗与未尽的漫长旖旎。
……
“桑桑。”聂川亲了亲斜倚在床头的人,“该回茗景区那边了,你明天要上班。”
“嗯,几点了?”商乐嗓音都是哑的,说出话来自己吓了一跳,意识醒了一半,只觉得浑身都又酸又疼,根本没力气,抬眸看着聂川,十分不满。
“十点多了。”聂川说。
商乐顿时更不想动了,刚才聂川抱她去洗澡她几乎全程闭着眼睛睡觉,也不知道衣服穿反没有。
两人晚饭也没吃,居然就这么在屋子里一直折腾到晚上了?
不对,分明是聂川折腾她。
又不是真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