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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氤氲出来了太多蒸汽,弄得浴室里面的温度都升高了,而他身上也有点热了。

李末就坐在浴缸里一直看着他, 霍竟司眼神的移动和变化全都被他尽收眼底,他顺着对方的视线, 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疤。

随后道:“霍竟司, 你不是说帮我洗澡吗?”

李末抬起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道:“但是你不看我你怎么帮我洗啊?”

闻言,霍竟司立马回过神来,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满头的黑线,看向李末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绝望的克制。

他悻悻地“哦”了一声,随后拿起手中的小毛巾浸了水, 帮他擦身体。

而李末见他是这个反应,想着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被看光了什么都不怕了,心中于是又升起了一丝邪念,想逗一逗这个人,也想让霍竟司不要再那么郁闷。

他朝霍竟司勾了勾手指,随后趴在浴缸上抬眼看着他,口出狂言道:“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闻言,霍竟司手中的毛巾一个没拿稳,“啪——”一下掉进了水里,溅出来的水花飙到了李末的脸上。

霍竟司见状,立马回过神来,从水中捞出毛巾拧干,一边帮他擦脸一边反问他,语气中还有些懊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一个这么不矜持的人?”

嘿!说起以前李末可来劲了,从前不知道是谁,易感期的时候看见他就像是快饿死了的狗看见肉一样,扑上来就又咬又啃,现在居然有脸说他不矜持???

“可能是因为之前太不矜持的人是你吧,所以显得我没那么不矜持了。”李末于是这样淡定地反驳了回去。

说完,他又把问题也给绕了回去,朝他眨眨眼,对他道:“不要转移话题,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眼神里看上去还有些期待。

所以霍竟司这次不打算忍了,直接对上李末的视线,一边佯作起身的样子,一边回答他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进去。”

“那还是算了。”李末抬手制止,一秒认怂,他虽然喜欢撩拨,但是他一看到霍竟司要和他来真的他就大丈夫能屈能伸了。

霍竟司没好气地坐回板凳上重新捡起了毛巾,他算是知道了,李末就是喜欢口嗨,必须以硬治硬,一和他来真的他就怂。

而他也以为李末真的就这么算了,于是一边继续帮李末洗澡,一边在心里面不断地劝说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

只是事情远没有他想得这么顺遂——

李末的伤口不能沾水,于是他的脚搭在了浴缸边上,而手就紧着方便,顺势靠在了霍竟司的肩膀上。

但是他的手却一点也不老实,霍竟司忍着自己的欲望哼哧哼哧帮他洗澡,而他的手指却像弹琴一样,搭在霍竟司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点着他的后颈。

可他本人却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现在这个动作有多危险一样,甚至看着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表情,叫人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李末,他的腺体经过改造又经过大面积切除之后,他多灾多难的腺体除了维持生理所必须的信息素分泌以外,所拥有其他的生理功能基本上已经退化得差不多了。

没了恼人的信息素和别的生理反应,平日里他就和一个普通beta差不多。

而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他自然而然也就淡化了这方面的意识,忘了他现在这个行为放到普通Omega和alpha的身上就和调情没什么区别。

但是霍竟司却终于是忍不住了,深深沉了一口气之后抓住李末的手叫他不要乱动:“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不代表我什么反应都不会有。”

就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