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华月这般宝贝……既本就是要到我手中的,便就在此交给我罢。”
我真是糟了邪了,他明知所谓请帖不过是说辞,且信封里装着的定是要给沈鹤扬的信。
要不说我最不想惹的就是应景呢,一句话就给我绕进死胡同里堵着。
说罢,他扭了扭手腕,示意要我放开。
我咬着牙,脸皮却仍扯着对他笑:“别啊,师长。这信其实是我夜间迷惘时写的一些无聊直抒胸臆的酸语,现在想来实在羞耻难以示人……我的意思是,这信就让它永远留在我这罢,不行吗?”我试着向应景软和态度,暗示自己已经放弃给沈鹤扬寄信。
并说道:“说来学生的功课实在是生疏了,连字都写得歪,师长是否有时间再教教学生呢?”我真是豁出去了脸皮的再次尝试与应景暗暗调情并又加一句:“学生到时候亲自拜访上师府可好?”并约定地点……
果然,在我又一次将话说白了些之后,应景表情明显空白了一瞬,眨动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局促,视线有些慌乱地扫过周围人看他的目光。
可正当我想趁他分神之际快准狠地将信从他手中夺走的这刹那。
应景忽而像是看见了我的身后、也就是商行门外的谁一样,视线微抬定睛了一瞬。
我也想往后看,却反被应景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我钳制着他的双手,并反将我的两个手腕并到一起的单手握住。
我:“……”
原来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哈?
那上次……
来不及让我回忆更多,应景的视线又重新压向了我。
是的,不同于方才的有闲心的和我绕了又绕,他这下是直接开了口,将他今夜特地等在这的目的说出:“好了华月,节庆你出来这一趟,我就不耽误你玩乐的时间了,我其实就是来与你道句恭喜的,待楚府办宴的那天,我定当带上厚礼登门祝贺……”
说不耽误不也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嘛?
且……我抬起眸子对上应景此时很有压迫里的眼眸……他也要来啊?来干什么?所以那场宴会……那我能不能取消啊?
嘉礼加上应景……我劈两半够不够?要不分个上下半场?
我当然想硬着头皮拒绝。
可不等我张口,信却被应景塞回了我前襟里,然后被轻而易举地摁着我肩膀将我转了身,轻推着后背半赶着将我推出了商行门外。
应景道:“既知是难以示人的酸语,那就该管好自己的身体,不该做的别做,不该想的别想,别将污糟的心思跃于纸上。如此,才能安塌之眠啊……好了,去玩罢。”
他这话怎么就跟在警告我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似的?
是我多想了吗?
那他话中的那句不该想的又是指什么?莫不是在提醒我别想着利用完、以及睡了他之后竟还随时想一走了之,甚至与京外的其他男子暗通?
“来……”应景给我在极短的时间内推出商行还不算,我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捏着下巴转向一个方向,应景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那边好玩,有百戏美人看还能游船,乖孩子,你去那边玩。”
他指挥我!
但他说的那两样又确实合了我的心意,于是我就……我就是这么来到这的??
可怎么……总感觉哪里有些对不上……
盯着被扯得皱皱巴巴的纸思绪又再次走远,我下意识轻晃了下脑袋。
“世女是身体不适吗?”许行舟似乎察觉出我的异样,他关切问道。
许步歌闻言也一愣的立即松开了与许行舟僵持着攥信的手,垂下眸子定睛想透过夜色来仔细分辨我脸上的神情。
我抬起眸也望他,他一怔下意识想开口,却被许行舟先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