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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着用词,解释道,“他是心情不好,在闹脾气,师长莫见怪。”

说罢,许行舟鼻尖嗅着应景身上淡雅的熏香,脑海中却想着的是,世女的夫人名冠京城,因也是像师长这样手指柔软,连发丝都带香的文人罢?……她喜欢的是这样的男子?

心中如此想着,许行舟便不由得侧目多看了应景一会。

可当视线穿过应景被撞得微乱、又被背后的冷风吹拂得往脸上糊的发丝。

许行舟看到的却是一张腹黑微眯着眸子思索着的脸,不见半分平时儒雅亲和的模样,与他心中师长的形象有着天差地别。

“呵呵呵……真是坏孩子啊。”

许行舟那师长低笑着道……

脚步声在巷子中回荡,所有人都往热闹的大道走,巷子里即使有人,也尽是一些情意难耐,躲在暗巷中相拥相抱着的年轻女男,她们在軟言蜜语地低声交流着,甚至能听见一些压抑的嗯嗯啊啊声。

许步歌看着这些人,心里更是急切。心催着步子更快,更快地绕回大道上去,去找她。

可在兜兜转转之间,许步歌捂着早已气喘不已的胸膛再抬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绕着绕着竟绕到了护城河的另一边。

明明只是隔着一条河,这里却人烟稀松,树木林立,一条宽道伴着护城河,四处静谧。

仿佛是两个极端,站在喝的这边甚至还能体会到轻风带着河水的凉感吹拂上脸颊,还能听见河水轻拨动的声音。

繁华热闹似乎都属于河那头的另一边。

河岸边静停着一艘小船,再沿着河岸往前走一段,有一颗四季盛花的巨树,树下有三盏隐亮的灯,似乎坐了一对眷侣。

许步歌想到巷子里那些正情浓的女男所做之事,便不想打扰,叹了口气转身欲走。

可步子刚动,便觉脚感不对,他垂眸看去……是一封信。

他慢慢将脚挪开,信封上的字逐渐显露出来……晶绿色的眸子缓慢睁大。

上面赫然写着:

——沈鹤扬亲启

楚华月书

豁然,许步歌再次转头看向树下的那两人。

两人还在那,其中一人手提着一盏花灯正忽而的站起,但两人还牵着手,似乎正在说着什么话。

可明明是冬日,怎那周围漂浮着萤火般的光辉?

……是楚华月哄那男子的把戏么?

这个想法一冒出,许步歌瞬间觉得呼吸一紧的难受,就要抬步走过去。

然,身子才倾前,又停住,他的视线再次落到脚下的那信封上。

许步歌抿直唇,弯腰,伸手,手指将信封拿起,信纸抽出,展开……

……

一盏花灯掉落在草地上。

很是轻闷的声响,却将我恍然惊醒一般的浑身轻抖了瞬。

我有些迟钝的站起,眨了眨眼,环视四周。

视线又忽而下落,才发觉自己手里好拿着两盏形态不同的小花灯……

我一怔,立即转头看向方才落在地上的那盏——花灯里的油盘倾斜,风中摇晃着的火焰差点烧上花灯的外皮。

花灯被我弯腰拿起缓缓直身的同时,我抬眸看向夜晚视线能够得到的边缘处。

许步歌修长挺直的身形出现在那里。

他就静静站在那里,没再走近,神情半隐在黑夜中,微垂着眸子,不太开心。

我有些莫名其妙:“你——”

许步歌:“你……”

两人声音相撞,互相对视一眼。

我:“你来找我何事?”

许步歌却是晶绿色的眼眸往我身旁轻移,然后问道:“你……是一个人在此?”

我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