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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时,不止会核对夫侍侍寝的记录,还会带上户籍所独有的血亲石进行确亲。

这个石头中间有一个凹槽,同一时间只能只会消化一脉的血液。

也就是说,将父亲的血液滴上去隐入石头之后,只有与他同脉的孩子的血再滴上去,石头才会吸收。

若不是他的孩子,便只会浮于表面进不去。一旦确亲了,便会记录在册,该孩子是的双亲是谁,是更改不了的。

有多少男子就是靠的孩子坐上了本坐不上的位置,跨进本跨不进的门槛。

尤其是像府尹这种主夫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往往后院里更是热闹。

“闹?”我还是不解:“这有何需要闹的?将那男子娶了,娶入府纳为侍夫,孩子交给主夫养不久可以了?”

在南嘉国这样严谨的制度下,若生下的是个儿子还好说,要等十岁埋隐红之后才能入籍,入籍也是只要登记就好了,不需要过血亲石。

可生的是个女儿,若想要在户籍上动手脚,怕是要下好大一番功夫。

我觉得府尹一开始就不该说什么借不借种的,夫人无种,直接娶侧夫又或者因实在喜爱夫人,想给他一个在后院立身的依托,那纳侍不就行了?

反正侍夫以下所出的孩子是没有继承权的,身处为这个位置上的男子应该都巴不得自己的孩子能够认主夫人为爹罢?这样就有一份光明平坦一点的未来。

没有继承权的孩子,若得家主的喜爱,那还好;若不得的话,那官路都不大好走,大多都得另辟蹊径地去经商,去走武路当兵,用血肉博未来。

我这样说,应景似乎顿时就明白了我心中所想,他望着我莫测的笑,然后道:“华月,你到底还是刚成婚,家宅后院之事,有时候可不比朝堂的事处理得轻松。男子嘛,不到万不得已,有哪个真能心甘情愿地去养别人的种,况且还是和自己妻主所诞下的孩子?又有哪个男子真甘心在自己面前唤别人爹?”

听到这,我下意识瞟一眼璨儿,心中不由得嘀咕:我看你养得很开心……且我父亲也在养,还是养两个,只不过跟养蛊似的,三只孩子,随便造……

正想到这,应景突然手腕一翻,折扇竖直垂下抵着我额头。

见我收了跑远了的思绪,抬眸看向他,他才撤走折扇也和我隔着栅栏面对地蹲了下来。

边整着璨儿的衣摆边继续说道:“府尹夫人娘家权势大,又善妒蛮横,连侧夫都不让娶,更别说让他容忍另一个给自己妻主生了孩子的,且比他年轻的男人进后院。他做不到,且也害怕孩子养大以后,拿到权了又会想要亲爹。所以心思弯弯绕绕的,其实目的就是只要孩子,不要爹。可孩子都抱回来了,却又处理的不绝,杀人又不敢杀的,反倒让外面的男人差点钻了空子。”

“那这样的情况,师长当时是怎么处理的?”

总该不会直接找人给那男子给抹杀了罢?然后这事也能留在手里,以作拿捏府尹的把柄。

应景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斟酌了会,然后才答道:“应该是比你现在小脑瓜所想到的还要复杂一点,更不人道一点,我想……你应该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对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那低柔的声音加上褐色静静盯着我的这双狭长好看的眼,却总能让人后脊背发凉。

“总之,府尹现在阖家欢乐着,而那些旧事本该烟消云散不再被人提及才好……若不是为着华月,其实我也不想又向她提起那次弄脏了我的手的事情。”应景说着将一封信越过栅栏递给我。

不用猜,肯定是堂兄遣人送来楚府,我却一直没找到时机看的那封信。

结果又道应景手上了,且和上一封一样,果然也是已经被拆开看过了的。

他道:“担心是耽误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