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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原来办案审理竟真能凭一人的一句偏言就能嫁祸?”说这话的时候,她侧目看向许步歌。

嘉礼道:“温世女既然站起,那便由你代替温氏接受审查如何?”

而另一边许行舟为步歌拦住温去颜的视线,眉间紧皱。不待嘉礼的话音落便接话,想将话说开:“步歌方才所言确实有失考量,我想……其中可能存在什么误会。”

“误会?!”嘉礼站在公堂中央,一人怼上两人,气势丝毫不逊:“先是让我们安静听完你侄子发言,最后你告诉我他说了一堆误会?我看他才是最有问题。”

许行舟扫了一眼身旁的许步歌,然后道:“步歌之过,若引得了不必要得争执,所带来的后果,我愿意担之。”

嘉礼:“你怎么担?”

许行舟:“我……需要怎么担?接下来,我愿意协助府尹一起彻查此案。”

我见不好,若真让许行舟这么正直又一根筋的人介入这桩案子了,那得遭。

且他这样说,明显是发觉了其中的不对劲和许步歌的变化,他这是存心准备介入这一系列事。

嘉礼似乎也已经意识到这位将军的行事作风很有可能会有碍我的计划。

他一愣,转道:“多大的事,将军这次回来京城莫非很闲?花楼被烧的事也想管?莫不是……”说着,他的视线也很有意味地落在了许步歌身上,没将“包庇许步歌”几个字说出口,却更胜。

试图以此阻止许行舟的掺合。

我见状也立即道:“我是为了我小倌而来,我还以为府尹这是抓到了真凶呢?”说着我横一眼府尹,又继续道,“原来是叫我来浪费时间的,既没其他事,我便走了?”

我嘀嘀咕咕着就真转身向门口走,视线却悄悄往从方才便一直低垂着目光没说话了的应景看去。

应景接收到我的这一信号,他慢悠悠抬睫:“不可,华月你身上疑证未除,怎可随意离去?你这是被府尹传唤来的,不是喊你来喝茶的,不能想走就走。”

“那要如何?”我又道:“这案子都还没立呢!何为传唤?”

“没立?”应景看向府尹,与我一唱一和,直奔主题。

府尹擦汗看向温去颜——温氏一直在施压她不敢立案。

立了案,就相当于把温氏府牌出现在花楼大火中的事情公之于众了,更何况因我落崖一事,温氏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

见矛头瞬间被指向自己,温去颜眉头一压,视线在我和应景之间扫,边开口道:“办案是府尹的事,既然现在一切都还未有定论,不如就依楚二世女的意思,暂且大家都先回?无论是花魁身死的事情还是消失的赴欢楼众人的事,都将有一个交待的。”

她想将话题轻轻揭过。

嘉礼闻言,眸子一转,又看了一眼我明显停住了的脚步,似乎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便直接掠过温去颜所说的话,而是将事情继续进行激化:“哼!趋炎附势的狗东西,这堂内的哪一个人她一介府尹敢审的?”说完这句他转身坐回椅子上,颇有些无聊般地理了理袖口,声音悠悠:“等着吧,小小一件起火的案子,能让这群吃白饭的人拖个五年八年,花楼残骸都能长出比人高的草,那花魁的尸骨却还入不了土……”

未有定论的案子里的那些尸骨是不能下葬的。

“哦?不敢审?那都走罢?”我侧头看向堂内的所有人。

然,却无一人动,谁都想做最后走的哪一个,提防着对方。

“你怎么不走了?”嘉礼又道。

我说:“我忽然担心就这么一走,我就真成了杀自己小倌的人了。”

“你不是?”嘉礼道。

“我当然不是!”

“那华月就留下罢?等提审,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