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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和我说——呃?!”

沈十二像是听不下去,开始尝试将我的两个手腕合到一起,然后想用我衣服捆起来。

“……”我不解他的这种情绪变化:“你干什么?……我哪惹你生气了?”

“……四皇子?”沈十二“呵”了声,然后道:“非要在刚上了我就一直提别的男人名字?还是那个明显和你有奸情的疯子?”他下颚紧绷:“愺完我就要去找他了?怎么?没让你满意?”随后又低声警告:“……别动!你不会真以为老子干不过你吧?”

他这些话才让我想起,沈十二身上的伤来源于嘉礼来着,而且现在京城中谁人不知道我和嘉礼牵牵扯扯的那些事?沈十二更是知晓。

真是失算,怎么直接脱口就在沈十二面前反复提起了嘉礼两口子。

可我两只手灵活如泥鳅。沈十二抓了这个,又溜走那个,越抓他越生气,最后他干脆一只手压着我肩膀钳制住我:“……我他吗的都做三了,甚至还让你在上……”他话音骤的一停,转而道:“结果你还及时的提醒我,我是四五六?是鸭?!……你这就要走啊?!你该不会还以为我是不干净的鸭吧?”

说着他另一只首就往下而去,快速捋他自己的花主:“好,来!我伺候你,让你这个世女,哈,世女是吧?满意为止!”

但似乎都没能起来,他更烦了,恶狠狠地蹂着,首劲很大,气得匈堂起伏不已地埋首往下看。

我默然听完,似懂非懂。

就在他低头去看的那一刻,瞄准时机,就又翻身做了主人,压到他申上。

但沈十二其实也没挣扎了,就双手展开地平躺着,抿直了唇,寒着一张脸瞪我,看起来颓丧又倔强的样子,眼眶竟还有些红,他一字一顿骂我:“人渣。”

坐在他申上,我很是无奈:“干嘛呀?这都哪里学的这么多骂人的词?你后来可都是同意我了的。”

他就瞪着与我对视:“……有感而发。”

我想了想又问道:“你这是……干不赢委屈了?”

闻言沈十二眉头轻皱,他此刻似乎不想被用这个词形容,将脸侧向一边,随后下意识又想翻肩,动了动,然后扫一眼我,想用眼神让我识趣从他身上下去。

我将他掰回,继续道:“有些话我得解释清楚……我是知道的,十二在南嘉国没入户籍,所以没有‘隐红’,你不能误会我误会你了。”

他仍是将视线微垂在一侧沉默,但眼睫轻轻扇了扇,就好像我说的话他根本不在意一般,只等我说够了完事离开这。

“那我可以问十二一个问题吗?”我俯低了身子,侧头去看他的表情:“在途径我和母亲说话之后,你出了府们,你去了哪?去做什么了?”

仔细想想,沈十二虽平时情绪就暴躁,但不惹他,或小惹他。

他一般都是瞪你两眼,然后选择远离我,去做他自己的事。

但今天从他出去之后,再回来,本就不活泼的一个人就像是更蒙了一层阴郁的雨幕。

像是被挫败到了内心,却又无处可说。

然后他看见了坐在院中的我,我身缠纱布地与他对视一眼,他就也觉得我可怜,还去拿了橘子……

而我那一眼,其实也看出了他当时那种在微弱渺小的希望中挣扎却又被打击到颓丧的一脸倒霉鬼般的状态,只是我没想到他一眼就也评定了我的可怜……

再到被我和嘉礼气走,却跑去厨房做了碗家乡味道的面?嘴里说着不想与我们这里的任何人扯上关系,却又半推半就与我睡了一觉?

纵观这一系列,他就像是精神在放弃与振作之间被反复拉扯。

我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和我说说?”我估摸着他现在的心思,说出了很有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