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一尝试再拉纱条,他就用牙齿恶劣地碾。
不拉时,他便抿在唇间仰头看向我的脸,可底下的动作却也让人得不到片刻的停歇,两具申体撞击的声音在寝内回荡,中间混合着两人交缠分不清的大小低吟。
“你真是来看望我的?”我被撞的首脚发软,便膝盖支撑起,趴伏在嘉礼的肩上,鼻尖嗅着嘉礼的发香。
两人都早已生出了一层薄汗,将嘉礼身上的花香便衬托得更加浓郁了:“来看望伤者,还熏这么浓的香,四皇子居心何在啊?”
嘉礼似乎已经渐入佳境,喉间不断溢出抽气的声音,角度越来越直地点着一个点快速浅出深入地狂点,分出很少一部分的思绪回答着我:“嗯……我当然得来……呃,看看了。不管今日出现在我面前的你是个瘫的,还是傻的,我都要试一试,试试感觉,万一你以后真不能动了,我可是要吃苦了的。”
说罢,他忽而咬着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紧皱起眉,应是正在经历一种莫大的感觉。
我欣赏着他这样一副的表情,趁他无暇顾及之时,我将纱条的另一端绕到他脖颈上,另一只首往下拂去,指甲在花主露出的那一节的纱条外壁轻轻刮起来。
顿时,嘉礼开始浑身一斗一斗,两首就想抬起我的臀,首指去勾那绑着的纱条:“解开!解开……我出不来!”声音很急,甚至都要破音。
可也就在这时,房外有人交谈的声音传到两人的耳中。
“你们四个是淮北王夫人的随侍罢?……你们主子在我阿姐房里?”
是星时的声音。
我下意识转头,却被嘉礼抬起双首给转了回来。
“看我。”他张唇,用气声说出这两个字。
被顿时打断,他的身子已经不再斗。
说罢他又重新闭眼甩要,试图找回巅峰感觉。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母亲正与淮北王说话,要阿姐也过去。”屋外星时的声音又起,“我找阿姐有事。”
我顿时怔住,便推了推嘉礼的肩膀,然后起身。
嘉礼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皱起脸瞪着我,而后视线又落在两人渐离的下面。
完全出来时,他匈堂起伏一瞬,直挺挺的,却任我怎么推也不动。
我没了办法,抱着他又是低声哄,又是给他将身上擦干,将纱条解开,他才在我的拉扯下慢腾腾地将手臂插入我双手为他撑开的他的华服中,开始穿衣。
最后他亭亭玉立站在房门前,头发因穿衣都撩到肩前的一侧,转头看向正手忙脚乱又重新想将纱条裹上手臂的我,不疾不徐问我道:“看情形,那下次见面,你是不是就已经将温去尘休了?”
我一顿。
他以为我是为了斗温氏,而在暗中做这一切。
可我没想过要休夫。
那太麻烦。
且我此时又更不能随口应下来,因为让嘉礼当真这么以为后,我担心他会开始想办法将自己身上的这桩与淮北王的亲事也催毁,从而走向我,我还没做好迎接太多意外的准备。
我得让他把目光转去对我有益的方向。
于是,我只能面色难为般地模凌两可答道:“嘉礼你明知道的,有很多事情我现在还掌控不了,”然后我又说道:“我现在需要时间,更需要有人能帮我做些什么。温去颜和许行舟现在人就在府衙,我想做之事便更没有把握了,若真让她们将府牌和令牌的事情压下去……”说到这,我垂起眼角,表情无奈。
嘉礼盯着我看了一会,暗红色的眼眸深邃。
“我知道了,我今日会去一趟府衙坐坐。”
说罢,嘉礼将门打开,门口就站着端着果盘和汤药的星时。
两人方一对视,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