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还是姓温的?温去尘?……是不是梦啊!嗯?……嘶!”
沾了药膏的手指才碰到世女的背,就引得世女倏然转头,用惊疑的眼神看向他:“你干什么?!”
小五愣了愣,举起另一只手中还拿着的澡巾道:“伺候世女沐浴,”
不是世女自己说的别惊动其他人吗?那她还能自己洗?……从未在府内见过世女身边无人伺候的样子。
说罢,他又拿起药膏罐子道:“我看见世女背后有伤,所以……”
世女听他这样说,神色复杂地深深望了小五一眼,忽而叹了口气,便摆了摆手,道:“啧,哎……我这边没事吩咐了,你回去睡罢。”
小五点了点头,放下东西转身步出房门外,然后轻轻将门掩上,在两边房门即将合上之际,他又不自觉抬眸看了一眼房内的景象——世女的手臂后面,她自己看不见的一些地方,还有着几道牙印……也不知道世女自己能不能发现,及时涂上*药膏。
……
可那时候从世女身上所嗅到的味道并没有这么明显,世女身上的还掺杂着一股更重的酒味……
终于透过人群间的缝隙,小五看见了那缕香味的主人——只凭那一双露出袖摆的两只手指细白细白的手,就很能看出是从小养尊处优到大的男子。
他就端坐在床沿,身穿镶金丝有着繁复绣纹的红色喜服,也没有将他挺秀颀长的身材压去半分风采。
他这时候正在笑,都好多句重复的吉利话了,他就是包容和善无比的将银钱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
可大家伺候了一辈子的富贵人,也都是有眼力见的,热闹了那一阵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加之对二世女性子的了解。
便有了好些人默默地退出了那道门。
依照习俗,世女此时早该要陪在新夫人身旁的了,也是早到了该闹洞房的时候了。
且夫人刚刚那样干耗着金银,也就是希望等闹洞房的时候能不落冷场,要楚府的家仆也能来捧个热闹。
可谁知楚二世女却迟迟未踏进这南园。
小五看见那新夫人身边的近侍脸上的笑容其实早就僵住了。
这时候门外忽而一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新夫人也因这声音而悄然挺了挺腰背……这都近凌晨了,他身上还有那么多缀饰,经历了一天的奔波来到楚府,其实早都累了吧?
小五视线右移,看向踏进房内的那个先前被遣去查看情况,现在是来回话的侍男。
他不自觉地就为这新夫人叹了口气,转身便拉着妹妹向自己的寝所走去。
可背后新夫人与那侍男的对话声还是被他听见:
“……看见世女了吗?前头是什么情况?”
“世,世女喝醉了。”侍男话音很是犹豫地答道。
“喝醉了?是睡过去了吗?怎没人将世女送来这?”
“不,不是,是世女说自己喝醉了,所以要醒会酒。”
“醒酒?成亲之日,应酬颇多,醉酒乃是常事,为何还要特意醒酒,无人向世女提醒行房礼的时辰吗?”
“不是真的醒酒,小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直接说。”
“小的去的时候,就剩世女那一桌了,她们后来把酒换成了茶汤,在灌长世女。”
“……楚华玉?”
“不是,楚长世女也在列,以及伍世女,她们合围在一起,之前还挺正常的,后来不知的怎就开始劝酒,再到劝茶汤,然后就变成了一齐在灌长世女。长世女都被灌吐了,但楚二世女和她的友人们仍还拉着长世女不松手。还问长世女自己的弟弟结亲,怎的脸上不见笑颜,是不是不给她这个弟妻面子。又说是实在担心长世女酒未醒,夜路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