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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穿刺破我之前所有想带许步歌一起出京城、甚至是娶他的想法……

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年与我初见的那个少年在我心中已经完全分化成了两个人。

我的沉默让许步歌的面色愈来愈慌,他几次张了张嘴,又重新闭回,随后他小心地向我问道:“……我怎么了?是哪里让你觉得不对吗?”

他这样的问话,让我觉更加觉得他心虚的点还不止一件事,他现在甚至是在想要试探我是发现了哪件事情的不对劲。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测,我抿了抿唇还是打算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便向他问道:“步歌,从温府我接亲到去尘之后,你去哪了?”

他若真在此之前去做过一些什么事情,那就一定是在我从温府接亲完去尘绕,绕路回楚府的这段时间内行事的。

可怕的就是许步歌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消失的时间,和筹备将壮汉带到那酒楼二楼所需要的时间实在是太吻合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怀疑上许步歌。

但若想要解释清楚,也还是很好解释的,毕竟我此时确实也需要许氏的某些助力。

可许步歌闻言后,却是明显慌了,他晶绿色瞳孔骤缩:“我……我吗?我……”他声音越来越小,半天说不出个所以。

吞吐了好久才说道:“……都是他不好,也是你不好,所以我才——”边说着,他边下意识又想伸出背在身后的手来拉我,却被我连退几步躲过。

见我动作如此,他鲜红的嘴唇抿了抿,就向我又逼近三步,重新道:“我也不想的,可你竟和他一起骗我。你让我觉得我比任何人都差,可最开始,是你告诉我我是最特别的那个的,你——”

许步歌的话说到一半再次顿住,他眨了眨眼,视线落在自己伸出的这只手的袖口处——袖口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色。

他又慌乱地翻转手腕,将自己袖口整个看了一圈后他拧紧了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抬眸看我,不可置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许步歌顿了顿,声音沉下:“……你又骗我?”

我道:“我没骗你,你身上确实沾染了血迹,只不过那血迹不在你袖口上,而是在你外袍下衣摆那里……而你刚才似乎与我所问的并非是同一件事。”我用失望且受伤的表情看向他,说道:“步歌你才是,你竟还瞒了我其他?”

许步歌像是汲取了方才的教训,这次我话音一落,他便立即垂首去看自己的下衣摆。

当他的眼睛确实在衣裳一角的地方看到那抹触目惊心红色的时候,他胸膛重重呼吸一瞬,即使他现在思绪早被我左一问,右一敲打地话术弄得混乱不堪,却在看到那抹血迹的时候,立即理清了我话中的意思,开口道:“那你在怀疑我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要陷害你吧?我怎么可能……不,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我表情受伤……他表情则更像是天塌了。

但说话归说话,他竟还想走过来再攥我就不合适了,我继续往后退。

许步歌还想再说什么,却忽而听到这院子之外的远处,有凌乱的脚步声和搜寻人相互的通报声在响起,且离这里越来越近。

天菩萨!要遭了!

这一听就是温道言麾下的人捉我来了!

许步歌反应也快,当即神色一凛,却还是垂眸望了望那两个分别代表着温去尘和嘉礼的物件。

他只思考了一息,就做出了对此时的境况来言十分正确的决定——他将嘉礼的金钗扔在了院子的一角,就又转身就要往尸身上倒油,边道:“没时间了。你相信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跟我走,我可以处理好这一切。”

我:“……”

他这是再危机的时刻,仍还是想完成这一次他所准备的计划,非要踩其中一个人下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