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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愈接近的距离,我的嘴角也终于抑制不住地扬起……温去尘啊温去尘,你这不就是输了嘛?

可谁知,才递出去的手却又被去尘的那个侍从用另一只手又截住,他冲我喊道:“世女既要走,那也带上我家公子一起!他还等在那路*中间花轿里,他现在可算是二世女的夫人了!这整件事他当真不知情!”

真是忠仆啊……但可惜我与温去尘天生的就是八字不合。

不信你看我和他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到现在,两人原本顺畅无比的脚下桥归桥路归路完全不相交的两条道都变得坎坷十分。

他又何必如此地强求?

我再次想甩手挣脱那侍从,可这拥挤混乱的街道真是瞬息万变。

楚华玉的马不知被谁乱中猛踹了一脚,受了惊,完全不受控制地想要跑走,远离这满是疯子的地方。

楚华玉实在控制不住只好也翻身下来落入好几股势力交战的中心,却深情很是自若地提枪守在我周围,眼目扫量着周围所有的各自忙碌着打人或者被打着的人,随后微微拧起了眉,似乎是在心里觉得又是一次被我拉进了麻烦事情中。

我也一摆袖子终于借着纷乱的人流,绕到楚华玉的身后,挣脱开了那侍男,侍男也被两边的人所拥挤着,渐渐地就和我远离了开来。

虽早被如此场面折腾出一身薄汗,但此时的我大脑清醒无比。

目光锐利地盯着四周各种或扭打、或躲避惊呼、或在人群中搜着我的身形的人心中思绪不停。

今日,只要躲过温老妖的追捕,避开嘉礼的胡闹,成为今日我成亲之日上最无辜的受害者:我本是满心欢喜要娶温家子,可温御史嫌弃我声名与去尘配不上,而闹出这样一场笑话欺辱了我楚氏,在这个状况下,我忍下这口气虽不追究温氏的过,但由于心灰意冷而提出退婚……?

不行不行,这个前提是要把那壮汉,这个能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我至关证人给抹杀掉……

如此想着,我扭头看向先前壮汉所在的地方。

果然,那壮汉身边一直守着几个人,佯装成不知前因后果的看客,畏畏缩缩地躲在壮汉四周,却其实一直观察企图靠近壮汉的所有人。

这温道言真是够自信啊。

局面都乱成这样了,她竟还要破釜沉舟地不及时把这个证人给回收回去,还要放在那钓鱼?!

真是有意思……

我与终于拨开了人群,和我汇合的顾英姿和伍念对了一个视线后。

她们二人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便混入乱流人群中向正捂着头躺到在街道外侧,被温府刺客四散却又牢牢盯住着的壮汉的方向而去……楚华玉也去了,不过照例也显示冷冷扫了我一眼才去的。

这温老妖看样子果真是监视我很长时间了,也真是够了解我。

她好像很是掌握我的行事风格,她知晓我是个“赌徒”,越乱我越博。

可她还是心性太高了,她低估了我对危险的预知能力,也高看了我的胆量。

我可太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

我只要自由,我不会去选择一条迎难而上的路,我当会想赌,但我绝不倾尽所有的“全押”。

就如此时,我当然会要去夺目前唯一能指证我的壮汉,但我只会要伍念她们去为我试一试最完美解的可能。

而我?

当然是……跑!

不管伍念她们成不成功,我都要跑,以防万一,谁也别想困住我,我是自由的。

平时宽敞却几步能横过的大街,这时却寸步难进。

我撸起袖子,拨开人群,偶而还趁乱踩两脚那些倒地被围揍着的温老妖派来的人。

伍念她们一靠近那壮汉所在的位置,几乎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