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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会答吗?

脑中的思绪太乱连接不起来,下意识便又脱口问出:“说什么?”

“你说……”嘉礼直接一抬脚越过我,转到我身后,抬手轻扣在我右肩上,道:“这时候你该说你未出声阻止李奕向我询亲、不敢把我从她身边抢回来都怪你太胆怯没用;你还得说你是被迫与那个贱人手拉手的站在一处;且你根本就看不上那个贱人一切做作的样子,包括他府里那个同样寡淡的小厮……”

说话间,他手指蜷动,扣着右边外衫往下拉……外衫才被脱下肩头,却被我扭身躲开……

嘉礼身上很香很香,走哪哪沾香。

我抬手把外衫重新扯上,道:“可这些都不是我想说的,”

大脑被香味攻击得有些迷糊,我思索了会才道:“我一开始想说的是……我很替你高兴,嘉礼。你成亲之后便能踏出宫墙了,以前那些只能靠她人的眼睛和嘴巴所描述的太多景色你也终于可以自己去领会了,你也再不用日夜提防筹谋了……且李奕这人我打听过的,德才兼备,听说是因窥见过嘉礼的短短一面,便日夜心念,甚至是顶着家族的压力而来赴宴询亲的。我想嘉礼若是嫁与这样的人,我也能放心了。”

我说话的时候嘉礼站得很近,我话都还没说完,他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那照你这样说,李奕倒确实不错,至少不窝囊是不是?你放心了……”他从胸腔里发出几声闷笑:“你说你放心了,呵哈哈哈……我成婚了你就放心了是吧?我缠着你了是吗?”

是的……都是的……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也确实是想引领嘉礼往这个方向想。

想通了,对彼此都好。

别搞什么黑屋、红烛,红衣,怪渗人。

这是不是什么宫里盛行的巫蛊之术啊?我去!

但我嘴巴上当然不能说得太白,我轻蹙起眉:“嘉礼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必如此故意曲解。等嘉礼真正出了那皇城,便知这世间有多少美好了,便知你现下所执着着的太多东西其实并不值得。”

我一直认为的嘉礼,是被困在皇城里太久,又太早结识我。

在他眼里,我是那个从他小时,就笑嘻嘻地从宫门进来,从他所触及不到的地方走向他,带给他一件件他想都难想像到的趣事佚闻,绘声绘色地说给他听演给他看。加之两人之间的短暂婚约关系,这一切使他对我产生了某种难以自拔的依赖感。

不然,我理解不了,他对我的痴缠到底是以什么在支撑。

说实话,若换我是君嘉礼,我会杀了我……就比如今天的射猎,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和嘉礼从小一同长大,我们两人的性格其实多多少少是要同化了一些的。

所以在我一眼看出来接待我的侍男并非宴场伺候的下人,走路姿态和气质明显是宫中人的时候,我选择了跟过来。

我拿不准嘉礼在明显还放不下我的时候为什么转头就将自己的簪子递给了李奕,又为何故意派个宫男来接待我。

这一切的前兆在我看来就像是我从前最喜欢玩的把戏:是选择陪我玩还是选择死。

“是啊……我当然知道外面有着多少美好的事物,不然你楚华月为什么总一次又一次的将我一个人遗忘在那座金牢里迟迟不肯见我,明明你每次眼睛看到我的时候不也在被我所吸引着的吗?每次和我玩到一处的时候,你明明也都那么的开心欢喜着我,但你踏出那道宫门就又会把我忘掉……”嘉礼身体已是紧紧的贴着我,又轻轻蹭着转到了我的正面……他背部轻弓,缓缓垂首,似乎是想轻抵我额头。

我出于避嫌心理将头偏开,脚也想往后退出一步,却才发觉他的手已经钻到外衫之下,顺着腰线一路滑到我背后,然后紧紧将我搂向他:“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