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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吞口水,我不行的啊!

“迎冬宴,”

应景短短三个字让我立即变脸,刚还拧起的眉立即自发舒展开来,眨着眼抬眸充满希冀地望他。

这一刻我觉得我好像没什么是不能行的。

可应景他这样的人他当真会愿意因一时高兴而伸手帮我一把?

这一点我本该深思。

但可惜的是,我何尝又不是一个酷爱豪赌的人?

越是这种时候,我的大脑总抑不住的开始兴奋,对未知的两种结果竟都抱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应景的手还放在我肩上,另一只手托着小破孩屁股,逆着月光侧身玉立在我身旁:“你就穿这身去见嘉礼,乘我的车,站我身旁,没我的吩咐你不能轻举妄动。”

嘿!好笑,他居然对我用上了吩咐两个字。

*

以前我赴宴,要么是被父亲安排与楚华玉一同参加,要么就是被君嘉礼传召必须到场。

今日与应景同乘一辆车,倒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车内我支着下巴悠悠望应景,应景面无表情地将视线垂落在自己折扇上,手指在收拢的折扇上一下又一下地敲点。

“可是师长车架?”

外面又又又传来女子的略带拘谨却又捧着万分敬重的询问声。

此类声音一出,应景嘴唇明显一抿……

重文的国家就是这样,教书的夫子地位可比亲生父亲,更不要说夫子之上的师长了。

在外驾车的马夫显然已经习惯这种繁文缛节,不管哪架车上的贵女挑帘询问,她都会立即“吁”马停下。

马车在真正停步前,总要晃一下大的。

我身子跟着摇摆,对面的应景不动如山,已经在整理领口衣摆了……待已经近在马车外的第二声“师长”再响起时,便能看见应景执扇将车窗草帘挑起,脸上轻柔笑意立即浮现,薄唇一启便开始毫无架子的与学生交谈。

他甚至还能记得清每个学生的名字和特点,谈话间还总能有意无意地提点几句,且还格外的喜欢用一些语气词,一下就降低了对方的防备,三言两语就将人打发的高兴了,最后一个笑意就又让正高兴着的学生自己反应过来忙请辞离开,说自己误了师长赴宴的时辰。

这和他初次来楚府家访差不多的流程,只不过我的家人们没这般自觉而已……

那头学生又喜又慌的离开,这头车帘才被放下,应景的嘴角端起的笑也即刻消失,手指重新轻点在扇骨上……

经过几天的相处,应景内心不愉或有事的时候,就是会这样一言不发,手边有什么,就用手指点什么。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你选的嘛,师长。

这辆马车,自从驶入迎冬宴举办地前方必经的车道之后,停停走走的,慢如龟爬。

可谁叫应景这人就是死撑都要维持他那老好人儒雅师长的形象呢?明明此时他的心里着急无比。

“师长才学品德人皆敬仰,身为学子见了师长的车架都想来拜见一二,这番景象学生本该替师长感到高兴的……”说着,我又换了个手撑着下巴:“可依嘉礼的脾气若我未能及时赶至他面前,定会发脾气的……如此一想,学生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忧。”

我像是在自说自话,说罢还垂着眼角叹出一口气。

但话里话外却是在催他,能不能别整这些又没用的了?

等悄悄哄着君嘉礼订完亲,我就要立刻走的,留下只怕惹出其他事非;若到时候君嘉礼要是先见了李奕发脾气拒绝了婚约闹得所有人下不来台,那可不关我的事。

应景应该是扫了我一眼,因为我有一瞬间感觉到了凉意。

“华月倒是了解嘉礼的紧。虽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