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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那个不能说话的男子?你,没有也……喜欢他吗?你刚才一直看外面是不是在看他?”

他口中所问的男子是沉影。

我立即道:“你说的什么话?我只喜欢你这样的!”说罢我还佯装生气,“那是我友人的弟弟,连这你也要疑心?若你我之间连信任都没有,那我方才与温去尘周旋那么久,为的又是什么?”

“可刚才我在门外等你的时候,那男子虽一直站在言锦书身后,但注意力明显和我一样都在这房内……所以才让我觉得……”说到这,他眨着眼抬眸望我又蹙了蹙眉,没再说下去,明显在等我进一步的解释。

门外温去尘似乎开始说话,言锦书始终挡在沉影身前表情如常。

也就是这一眼,我与沉影的视线隔空相撞,他本低垂带忧的黑眸瞬间亮起。

他的目光透过清晨的雾气,带着一丝犹豫与探寻,仿佛在无声地问我:“你还好吗?”眼神中同时交织对自己目前处境的疑惑和对我的关切。

嗯……怎么说,迟来的罪恶感此时击的我心头一震。

那边一只懵懂小白兔待救,这里一只纯真小狗待安慰,我恨不得将自己劈开一人分一半。

忽而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握住我的下颚,钳制着我的头转了过来,我视线被迫平移看向眼前染了些许怒意的少年,他显然情绪开始走向不满。

我精神和思绪都两向拉扯,扯了扯嘴角,想了好一会儿,才转换过来,开口道:“噫?原来他对我有这个意思?难怪昨夜我与他姐姐喝酒时他一直看我,我还以为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呢,害我昨晚喝醉睡前用河水拂了两次脸。”

我眸子一弯,装作恍然醒悟,又笑嘻嘻道:“我以前竟不知自己有如此招男子欢喜?且让我再看看言锦书他弟弟长什么样。”说着我就又想扭头挣脱他手的桎梏,去瞧外面。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好奇的要死。

许步歌也当真如我所愿,松开了我的下颚,但手又将我拉扯着往里,边道:“是我在外面等的太久多想了,人家或许是因家中突然来了这么多的人好奇才多看你两眼的,才不是因看中你才一直注意你的,你也别想多了……”

我:“……”

不行了,还是得一个个来。

他方才话说的很真切,就像他并无私心真的是那般想的一样,言语间眼神有些闪烁。

趁他说话时我踏近一步,两人身体相压,他一怔止住了话头,垂起晶亮的绿眸看向我。

“那许家小公子有看中我吗?是我想多了吗?”

我问着话,侧头向他靠近……

他眨了眨眼,也笨拙微微侧头调整了下角度却忽而想起什么一般,临到了又将头扭开。

见状我动作一顿,抬手也强硬捏住他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迫使他转回头来……

是的,这招我就是刚从他这学的,时间根本不允许我整太多前缀。

“好了快点,等下有人来了。”我道。

许步歌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地他手就撑在了我两肩,蹙眉不让我再压近他,但在我仰头凑过去的时候,他明显还是呼吸一滞,犹豫片刻,长睫轻颤就闭上了眼睛,俯身接下了这个吻。

他本撑在我两肩的手向背后游去,缠绕,直至将我整个人环进他怀中渐渐拥紧。

许步歌的吻很认真,整个人身体直接升温脸颊变红。

我能感觉到他在竭力抑制着自己轻颤……时因呼吸不畅而不得不与我分开少许,两息之内,他又会轻喘着重整旗鼓再来过,珍重却又无节制地想探索更多。

许步歌无意识地将我越拢越紧,身体的重量也转移到了我身上,我真的……这群男的是不是平时被养在家中,不做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