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察觉到了异样……
我们彼此紧贴,动弹不得,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中。
两人的呼吸声在寂静中交织,急促而沉重,空气似乎变得稀薄。
沉影全身绷直,随后像是很难耐般立即撑起了上半个身子,腰腹想往后缩,豆大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看我的眼神透露出不可置信,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般。
我也觉得有些许不适,但……又还行?想继续……
可沉影的反应有些吓到我了,我不再敢动,更别说更深一层去体会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我坐在他腰间想去握他的手,却被避开。
沉影摇了摇头又回躺了下去,一只手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另一只手背压在他自己的唇前,胸口剧烈起伏。
我不知现下这种情况该如何做,只好安静地等他反应完。
只见他湿漉漉的眼睫颤了颤,视线颇有些幽怨地又扫了一眼正在窥着他表情的我后,他缓缓抽了口气,松了攥着床单的手又向我送了过来。
这意思我却能很快的领会,我立即会意,也伸过去手,与他手指相扣,又试探性稍稍抬起……
就这么一小点的动作却令他整个人都僵起,与我交握的手腕处爆起青筋,脖颈喉结滚动着,张着嘴两眼失神。
他怎么……感受好像和我不一样?
“呃……?!怎么了怎么了?!”我哪敢再继续,吓得我立即抽身出来去看他的情况。
哪知我这一离身,却像是更刺激了他,瞬间很慌乱般,紧紧抱着我的一条手臂不让我离他更远,而后全身缩了起来,浑身有些颤。
稍许,银月光照亮下,夹带着淡淡粉色的液体,如同晨曦中初绽的樱花,轻柔地映入我眼帘。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想起还有这回事。
这便是南嘉国男子年到十二岁便要到入籍所埋的“隐红”,有了“隐红”才能入籍。
其实我对此事应是比其他女子要懂得多的,大多数男子对这类事总是遮遮掩掩,羞于让家里的女子知晓。
但我弟弟骄纵,到了年龄只因听说埋红会痛,就在家里哭闹不止,怎么也不肯上马车。
一直闹到我从外面玩完回来声音都哑了,我见状将他护到身后,两手一拍,便道:“我楚家男子还要担心没‘隐红’嫁不出去?!星时既然不想,那我们就不去了!跟阿姐走!看你阿姐给你带什么好玩的回来了。”
我话一出,父亲扶额摇头,楚华玉皱眉瞪我,忠叔连连叹气说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明明我都力排众议牵着星时要走了,他本人却忽然改了主意。
我不解回头看他。
他那时才十二岁,深邃的眼眸直勾勾望我:“若阿姐伴我去,我便愿去。”
这种事多半都是家中父亲或长兄带着自己的弟弟来这种地方。
而女子生下来就会有入籍所官员亲自上门登记入国籍。
我不知道星时在入籍所里面经历了什么,我身为女子只能在外面等。
此时站在这里的女子除了我就是守在入籍所门口,昂着下巴与那些想将自己卖个好价的男子们讨价还价的人牙子。
哭声骂声扰得我心烦,我来回踱步,几次唤家丁进去看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要他们盯紧点再多带点银子进去。
这么几个来回之后,那个在当时的我眼里会生吞男子的入籍所终于将我弟弟“还”了回来。
当两人坐到了马车上,躺在我怀中的星时身上都蒙了层汗水将鬓发打湿,脸色发白气若游丝地对我道:“这‘隐红’我是为了阿姐才愿意埋的……所以,阿姐既陪我来了,那日后也得为我解……”我凑着耳朵听,听过之后就是笑。笑我弟弟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