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跑的更快了呢。
宋淮州左思右想了许久,最后把问题归结在了年龄上面,毕竟宋璟和他们之间差着辈呢,日日接触的都是年龄大的大人,许多孙子都快要入朝为官了,交际的方法过于单一,面对年龄像宋淮州这般的人那些伎俩怕是不好用。
开门不利的宋淮州并不气馁,再战再勇,他不顾内心自我的抗议毅然决然的把目光转到了他二哥身上。
于是宋修然少有的又见到宋淮州晃着大尾巴跑到了他书房中。
最近一次宋淮州笑得这么“阴险”的时候,还是他前段时日作死险些因为一幅画被迫出家的那会呢。
宋修然不言语,就默默的看着宋淮州殷勤的端茶倒水,连糕点都细心的切成小块喂到了宋修然嘴边。
宋修然把宋淮州的手摁了下去,直接问道:“你说吧,水有问题,还是糕点有问题,你又琢磨什么阴招呢。”
宋淮州刚把手放在桌子上,宋修然就利索的把所有的案宗赶忙的收拾起来,一本都不给宋淮州看。
宋淮州拍了宋修然肩膀一下,笑得仿佛偷了鸡的黄鼠狼,“二哥,水没问题,糕点也没问题,是我有问题。”
宋修然点头应道:“我一早就知道你有问题。”
宋淮州眼见他二哥软硬不吃,于是干脆的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求他二哥为他出谋划策。
面对宋淮州过于正常的提问,宋修然本是抱有怀疑态度的,但是想起上一次的事情因为宋淮州没和他商议,出事的时候他紧张的都快晕过去了,宋修然思虑过后觉得还是把事情控制在自己能解决的范围中比较好。
宋修然认认真真的问了宋淮州去当职的事情,随后果真提出了和宋璟不一样的观点。
“你要知道,无论你在哪里,最能笼络人心的不是毫无方法的人云亦云,也不是没有方向的敷衍塞责,而是实力。”宋修然挺直了腰板宛如夫子上课般说道。
“实力?”宋淮州开始回想自己上一段的任职经历,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头绪了。
宋修然用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向了宋淮州随即解释道:“就比如你在肖像馆识别颜料的那件事,不管其他画师有没有说出口,但他们在那一刻肯定是很佩服你的,一下子你在他人心中模糊的形象便会变得清晰许多,而且还是往好的方向上定义的。”
宋淮州又端起了茶盏送到了他二哥手边道:“还得是我二哥,一句话就说透了。但是我现在刚去礼部,一时间也没什么出手的机会呀。”
宋修然接过茶盏后拍了拍宋淮州的手道:“人除却充实的内心外,重点也得要修外部的形象,若是一时还没有你展现你实力的机缘,你就先端起架子来,大戏开始前,戏台子总得搭好吧,面对同僚,你不能像在家里一般嬉皮笑脸,怎么说你也是中侍郎呢,一定要把自己的气势拿出来,若是实在拿不准该怎么办,你就不要笑,尽量冷着脸,让别人一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可靠的人。”
宋修然于大理寺中的事迹,宋淮州多多少少也是听到些的,现下听宋修然这么一分析更加的肯定他二哥说的一定是对的。
于是宋淮州从宋修然这里取完经后,回到自己院子里对着镜子勤奋的联系了好一阵冷脸,最后还得是他卓越的模仿能力解救了他总是忍不住想抬起嘴角的冲动。
立马进入角色的方法?
无他。
学他二哥即可。
昨日因讨论宋淮州身份的几位大人忐忑了一天都未等到宋淮州的复仇,在心存侥幸的迎接了新一天的清晨时,他们恨不得互相抱在一起痛哭。
生的希望让他们更加渴望活下去。
“我感觉他昨日应该是没听到我们在讨论什么。”
“我觉得也是,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