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宋修然下意识的认为宋淮州的这场病肯定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于是便打算“严刑逼供”。
宋昀野听言劝道:“淮州你要是有什么打算可以和大哥二哥说呀,别自己撑着,你和哥哥们通个气,你这该是什么病呀?”
宋淮州折腾了一阵发现没办法摆脱后,宛若一条横在案板上的鱼,悲伤且无助,这时候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之前总是各种恶作剧,作天作地,现在报应不爽,说真话也没人信。
见宋淮州不折腾了,宋修然起身把被子掀起来问道:“你真没病呀。”
趴在底下的宋淮州吭哧吭哧的坐起来,衣服因为刚才的挣扎皱的像个菜叶子,为了符合在家养病的状态,宋淮州这段时间穿的都是里衣,这么一折腾坐起来的时候还露出了一块白嫩嫩的小肚皮。
宋修然下意识的上手掐了一下,肉嘟嘟的手感还不错,于是又多掐了几下,把那块都掐红了。
宋淮州为了维持委屈又坚毅的形象愣是一声没吭。
但是宋修然压根不按套路来,捏完后和宋昀野说道:“大哥,你看着小肚子就知道他真的没事,这几天为了吃药他的饮食那么清淡还能养出小肥肉来,看来是真没问题,那咱们回去吧。”
宋修然说完抬腿就要走,宋淮州也不装了,忙拉住他二哥的衣服。
“大哥,二哥,你们别走呀,我不想再吃那些个汤药了,救救我吧。”
三兄弟坐在大树下的石桌上,宋修然不住的戳水果吃,偶尔还不忘给宋昀野夹几个,只有宋淮州默默的端着他的茶盏,一会儿吸溜一口热水,大夏天的那茶盏中呼呼冒着热气。
“这事的源头打哪起的呢?”唯一惦记正事的就是宋昀野。
宋淮州仔细想了想道:“就是那天太医突然来府上的时候吧,那会儿说是公主关怀,便叫太医过来帮我调理调理身子。”
宋修然挑眉道:“公主为什么突然给你调理身子?”
宋修然抓住了关键词,宋昀野尴尬的和宋修然对视一眼,两人似乎都了解了对方在想什么,虽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若是借着公主的名义来的,那怕是为了日后的子嗣问题。
两个人眼神对来对去的,最后还是宋修然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宋淮州,这几日你喝药有没有什么感觉?”
“苦。”宋淮州不假思索道。
宋修然见宋淮州一脸的单纯,便换了种说辞道:“就是你有没有感觉到就是喝完药后浑身发热,或者发冷,只要是身体有异常的情况都和我们说一说。”
宋淮州皱眉思索了片刻道:“有一点发热,其余的没什么感受。咱们不是在讨论谁把我重病的谣言传出去的吗?怎么你们两个又给我诊断上了。”
“既然不是公主,那估计就是你之前的罪过的人了,怕是这次故意要整你,但是谁有权利动用太医院一趟一趟的过来问诊呢?”宋修然分析道。
宋淮州赶紧辩驳道:“肯定不是公主呀,还有我哪里得罪过人,大哥,你说,我是不是一直很乖。”
饶是宋昀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掰着手指头帮宋淮州回忆道:“先是首辅家的方昊诚,你俩的事情让他挨了几个巴掌,让方家丢了面子,后是左统军都督家的荣子晋,听说是你先说的他是斜眼,后来便传开了,剩下宫中的那几位我就不细数了。”
宋淮州抓住了关键词一口咬定。“肯定是那个什么荣子晋,一定是他,我说他斜眼,他就造谣我重伤。”
宋修然插嘴道:“你那也是造谣。”
宋家三兄弟围桌茶话会从下午一直开到晚间,晚膳时宋淮州少有的吃的很少,让侯爷夫人担心是不是真的病了,却不想被宋修然戳破,宋淮州吃的少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