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花走到门口看见卫民:“你刚从帝都回来,怎么不休息几天,回来就干活。”又瞪向顾南城,“回来就指使人家干活,像话吗?”
顾南城朝家走:“我让他休息,这小子非说自己不累,我能有什么办法。”
卫民也说自己不累,他要汇报工作,把帝都发生的事都说了。
宋兰花要留卫民吃饭,卫民摆手拒绝,说自己好几天没回家,想老婆孩子了,嘿嘿两声,有些不好意思。
顾南城摆手:“快回去吧。”
人走后,宋兰花问顾南城:“帝都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卫民都给我说了。”顾南城抬步往家走,“胡家人太欺负人,真当我顾南城好欺负。”
宋兰花知道顾南城生气了,连忙劝慰几句,又问:“咱们该怎么办?”
梁煊万不能回去,当着梁老的面他们不敢打人,回去后梁煊哪还有活路。
顾南城:“你别管了,等消息就成。”进屋后见周父、周母在,连忙打招呼,又见几个孩子不在,知道他们在楼上休息,拿出茶叶要给周父周母沏茶。
周母:“顾师长别忙活了,我们喝过了,我们来看看冬生,顺便让兰花给我们扎几针,淮海也想看看几个兄弟。”
宋兰花也跟着进来:“吃了饭再扎针吧,药都吃完了,你们感觉怎么样?”
提起这事儿周父周母更是高兴,连忙说病都好得差不多了,觉得扎针舒服,想让宋兰花再扎几针。
顾南城害怕扎针,让他们说,他去厨房做饭。
淮海看见他进来,笑着问:“姐夫,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怕扎针呢。”
周父周母来院子里,也听到淮海的话,好奇问宋兰花:“顾师长原来怕针啊,真没看出来。”
宋兰花:“我开始学针灸,往自己身上扎,他觉得我疼,久而久之就不喜欢扎针了,没有怕。”
周父听明白了,夸顾南城疼媳妇。
周母也夸顾南城是好男人,工作好,模样好,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她看顾南城有滤镜,哪里都好,就没有一处不好的地方。
顾南城瞪向淮海,他敢说话,他就敢揍人。
淮海看出顾南城的意思,起身去二楼:“该吃饭了,我去喊大牛他们。”然后噔噔噔上楼,到楼上大喊一声吃饭,吓得大牛几个从床上下来,拉着他就要揍,不知道扰人清梦很没素质吗。
周父周母听到动静,笑得满脸褶子,直说几个孩子感情好。
下午周父周母带着不情愿的淮海离开,宋兰花继续去医院,和苏瑾说医生找到了。
苏瑾怕情况有变,让宋兰花亲自去一趟,务必把人请回来。
宋兰花也不想放过这好机会,与顾南城和孩子们说一声,次日一早去海市,她先去周家,让周母带着去隔壁请人。
周母介绍的人是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看着有七十多,其实才六十出头的年纪,因为经历那场革命,儿女背叛,妻子离世,心灰意冷的老人无心苟活,自杀过两次,虽被人救了过来,却满身伤痕,回来后也鲜少与打交道。
要不是周家与他们是世交,危难之时帮过他,他理都不会理。
宋兰花站在门旁,看着坐在躺椅上的老人,心中感慨万千,要是没有那场革命,这个老人不会这样。
老人好似看见了周母,他不认识宋兰花,便问周母:“老嫂子有事?”
周母推开门进去:“不是我找你,是宋医生找你。”
老人打量着宋兰花,觉得宋兰花有些眼熟,态度不自觉客气三分:“你也是医生?”
宋兰花点头:“我跟着奶奶学的,后来进了军区医院,现在是岛上军区医院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