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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上,脉搏有节奏跳动,就是有些快,估计是紧张吧,这脉搏强健有力,根本就没生病。

她放开贺瑾年的手腕,起身就要出去。贺老太太着急,问宋兰花孙子得了什么病。

宋兰花摇头叹息,道了句:“咱们出去说吧。”语气中带着惋惜,像贺瑾年得了不治之症。

她说话时盯着贺瑾年,见他眼皮微动,唇角勾了勾,小样敢装病,一会非要吓唬一下你。

苏瑾仔细打量着宋兰花,见她眼中有戏谑之意,也看向贺瑾年,这一看也发现了端倪,再联想听说的事情,立刻恍然大悟。

宋兰花走进客厅,扶着贺老太太坐下,还不等开口,贺老太太就问贺瑾年什么病,厉不厉害,还有办法治吗,她是不是要失去孙子了。

“可以治,就看你们是否忍心。”宋兰花心疼这位老人,为了孙子的病绞尽脑汁,心力交瘁,结果呢,贺瑾年那小王八蛋是装的。

贺老太太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抓住宋兰花的胳膊,让宋兰花放手治病,无论花多少钱都可以,说着说着老人落下泪来。

这些年为了孙子的病,花钱不说,直说花心思,就没人比她清楚。

卧室内,贺瑾年在思考宋兰花的话,什么叫忍心,她想干什么。

在他眼中,宋兰花是庸医,一点本事没有。别人都说让他好好休息,修养一些日子就好了,她倒好,认定他有病,这不是庸医是什么。

尽管对方是好友大牛的亲娘,也没让贺瑾年嘴下留情,嘟嘟囔囔一直说宋兰花是庸医。

宋兰花不知贺瑾年的想法,给老太太擦了泪,故意大声说:“我有一门绝学,针灸之术,还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鬼门十三针,别管多厉害的病,我的针下去,患者能好个七七八八,就是有点疼。”疼字拖的长长的,让贺老太太和屋里的人听清楚些。

什么绝学,什么鬼门十三针,都是宋兰花前世听人瞎编的,就是有,也没传到她身上,反正她不会,就是吓唬贺瑾年的。

苏瑾当即变成捧哏能手:“老嫂子,您请放心,兰花不会无的放矢,说能治好孩子的病,一定能治好。这针灸术有点疼,您想啊,那一扎长的银针扎到肉里,能不疼吗,所以您和家人商量商*量,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扎针,今儿我们先回去。”

一旁的保姆和警卫员想说话,被宋兰花打断:“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要是有其他病人看病,诊室没人,该举报我们了。”辞了贺老太太与苏瑾一道出来。

走出贺家,苏瑾问宋兰花,贺瑾年到底怎么回事。

她本身就是医生,也让宋兰花扎过针,针灸不疼,只是有些麻。

宋兰花挽着苏瑾的胳膊往回走:“脉象正常,比一般人都健康,哪里生病,分明是装的。”

苏瑾惊讶:“怎么会,那么多人看过,都没看出什么?”

“你想想那些医生都说什么,没什么大碍,回家休养,这不是暗示吗,但贺家人不信,坚信贺瑾年身体有毛病。这叫关心则乱,当局者迷。”宋兰花无奈一笑,“一个小孩子,动不动就晕,能吃能睡,你觉得可能吗,你想啊,眩晕症的人能吃饭吗,是不是吃什么吐什么?”

苏瑾想了想还真是,呀牙切齿道:“回头好好收拾他。”

宋兰花回到医院,见顾小三还在屋里没出去玩,就让他出去玩会儿,晒晒太阳,对眼睛有好处。

顾小三答应一声迈着小短腿出去。

到了下班时间,宋兰花带着顾小三回家,发现家里做好了饭菜,是顾南城提前回家,他看见宋兰花就问:“小宋老师,你又干了什么事?”

宋兰花洗了手,又给顾小三洗手,见大牛和二壮没回来,就问两人哪里去了,

顾南城扯下毛巾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