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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践我们,他要不是我爹,我早把他们赶走了。”宋兰花眼眶微红,回忆起记忆的事,不禁落下泪来,“自从我娘走,他娶了这个女人进门,就没管过我们一天,要不是奶奶和大伯一家,我们早饿死了。奶奶躺在床上,需要人伺候,他就去过几次,看一眼就走,别说伺候了,都没和奶奶说几句话。都是我和姐姐大伯母还有堂姐堂妹伺候的。奶奶临走,喊他过去,他怕奶奶骂他,就是不去,奶奶到死都没能闭眼。我高考,他看着葛二妮母女藏我的准考证,我找他要,他说没看见。我求了他很多次,都给他跪下磕头了,他就是不松口。我没能上大学,他让我嫁人,给我找了个打媳妇的鳏夫。我死活不同意,找了大伯做主,我大伯拿着棍子追他半个村子,你猜他说什么,说我是他闺女,就得听他的,让大伯不要管。最后我以死相逼,他才没勉强我。”

顾家门口围了不少人,都惊呆了,不敢置信看着宋父,不信这是亲爹能干出来的事。

就是后爹,也没见过这么恶毒的。

宋父涨红了脸,让宋兰花闭嘴,都是以前的事,提那些做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不觉得丢人吗?

宋兰花偏不闭嘴:“顾南城去我家提亲,为了给他的填房一个交代,他让我把婚事让给他继女,我不同意,他和填房就算计我们。幸亏老天有眼,没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田嫂子虽然爱占便宜,爱听墙根,但人品过得去,实在忍不下去,对宋父说:“大叔,你可真不是个东西。还给人当爹,当孙子人家都不要。”

宋父双目通红,怒瞪宋兰花,那眼神要把人吃了一样。

宋兰花扫向众人:“婶子,嫂子,你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你们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吗,来给继女找对象,要官职高的,长得好的,家庭条件过得去的。你说,他们这样的人,我能害南城的战友吗,咱们的战士都是可爱的人,保家卫国守护咱们,就是给我钱,我也不能干这缺德事。”

言语未尽,被田嫂子打断:“这种人还来部队找对象,想屁吃呢,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娶这样的人,没准哪天就被祸害死了。”鄙夷看向宋春兰,立刻评头论足起来。

“这就是宋医生的继妹,和宋医生差远了。”

“脸黑嘴黑,估计心也是黑的。”

“这样的人不能要,我得嘱咐我儿子,不能被人这样的人算计了。”

“就是就是,我得和侄子说一声,要注意这个女人。”

围观的人纷纷说着,丝毫不顾及宋春兰的面色。

葛二妮捂住脸,嚎啕大哭:“兰花呀,你记恨我就算了,怎么能破坏春兰的婚事,她还是个姑娘,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报复就报复我。”

宋兰花不和她说道,转向宋父:“把你媳妇和你女儿弄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顿了顿又说,“我的孩子我自己会管,还轮不到你这个不疼孩子的姥爷插手。”

顾南城见事情差不多了,把邻居们劝走,就对宋父说:“今天太晚了,没有渔船出岛,你们明天再走吧。”

他真想把这一家打包扔出岛去,可他是女婿,更是一名军人,不能大吼大叫,给部队抹黑。

顾南城当兵多年,上过战场,杀敌无数,说笑时和蔼可亲,摆着脸时浑身散发着煞气,绝对吓人。

宋父被他镇住,过了一会儿才蠕动着唇瓣说:“我们才来一天,就让我们走,回去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你们还想住上一年半载?”顾南城反问。

宋父:“没有,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想多住几天。”得把继女的婚事办妥了,不然回去上不了床。

葛二妮和宋春兰也说,难得来一趟,想多住些日子,至于找婆家要看缘分。

嘴上说看缘分,心里却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