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而是打电话给了方远洲以及亲家。
很快大家就齐聚在省人民医院里,奇怪的是方知文还没有醒。
主任医师做了各项检查也搞不明白原因,就将人安排到了病房里。
许珊珊握着方知文的手默默流着泪,愣是一刻也不肯分离。凌晨,佑佑赶夜机回到了家中,她将妈妈搂在怀里道:“妈,别担心,你放心吧,爸舍不得离开你的。”
“他那么粘人,哪舍得早早离开你。”
许珊珊沙哑着嗓音道:“佑佑,你伯伯怎么说?”
“伯伯正在查周凯的案底,也安排人审问了。伯伯说了,周凯这样的人肯定不清白,等查清楚了,肯定会依法处置的。”
“你跟你大伯说,实在不行就悬赏调查,所有的钱我们家出。”
“行,我这就跟大伯说一声。”
方知文这回昏迷,愣是三天才清醒过来,醒来时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说话颠三倒四,十分错乱,但是粘许珊珊的程度更甚从前。
当真是知父莫若女,佑佑说得一点也没错。
“真没事么?好端端昏迷,不再检查检查么?”方知文闹着要出院,许珊珊却十分不放心。
“珊珊放心,真的没问题。等回家我再告诉你。如今我得赶快出院,不然公司股价得一跌再跌了。”方知文说着还悄悄捏了捏许珊珊手臂内侧的肉,又对她眨了眨眼睛。
许珊珊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道:“不会是跟重生有关吧?”
“就是这个,走,回家跟你详说。对了对了,子玉那孩子还活着,咱们赶快给大嫂打电话。”
“子玉还活着?大哥不是讲没了么?”
方知文翻了个白眼道:“我大哥就是个糊涂蛋,估计就是听人一说,都没核查。”
“若真如此,大嫂跟他离婚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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