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推开他就跑,生怕他真的就在树林里就把她操了,她刚才一时意乱情迷,要是被江逸发现,以江逸那个小心眼儿,肯定他们夫妻感情就完蛋了。

看着慌忙逃窜的韩姝,狄羽抱臂靠在树上勾唇微笑:“我倒要看看你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14 主动勾引他操比,被肝得高朝不断

韩姝生怕江逸会看到脖子上的吻痕,特意涂了厚厚的一层雪花膏,尽量不让他看见脖子,可没想到江逸一眼就看到了。

原本他听说韩姝被流氓强吻,就心里膈应着,但想到韩姝不是自愿的,是被欺负的,这才放下,可今天韩姝一大早莫名其妙跑出去,回来鬼鬼祟祟的,脖子上还有吻痕,可真是气坏了。

“你这个吻痕是哪里来的?别跟我说你又被强吻了!你是不是又去见他了?”

江逸打听过强吻韩姝的那个男人狄羽,听人说那个人长得非常帅,很多女人都主动往他身上扑,但那个人是个浪子,就喜欢游戏人间,为人相当风流。

他很担心韩姝其实对那个人有意思,毕竟他们的感情才刚刚好起来,前面几个月韩姝可是很嫌弃自己的。

没想到韩姝一大早鬼鬼祟祟溜出去,回来脖子上竟然有吻痕,江逸抓住韩姝的衣领,眼睛冒火,怒气冲天。

韩姝见他真的生气了,自己又解释不清楚,只好扑进他怀里,用奶子蹭他的胸,“你吃醋了吗?我,我真的没有,这是被蚊子咬的,你别瞎想了。”

江逸还想说什么,韩姝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嘴,小舌头伸进去,勾住他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吸吮着,舔着,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换,亲得啧啧有声。

奶子在他胸口磨蹭,小逼磨着他的长腿,果然,江逸哪里禁得住小女人的挑逗,鸡巴很快就硬邦邦的戳在她肚子上。

“江营长,操我吧,我要大鸡巴操我~嗯~”韩姝舔着亲着他的喉结,哼哼唧唧的撒娇求被操,江逸觉得有一股邪火从小腹直窜到脑门,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奶子揉搓起来。

“好痒,嗯~我要,我要~”韩姝浪叫着,发骚地抱着江逸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乱摸乱捏,像一只饥渴的母狼一样。

“骚货!你就是欠操的骚母狗!”

“我就是江营长的骚母狗,求江营长用大鸡巴操骚母狗的小骚逼吧!”

韩姝蹲下身子,解开江逸的裤子,一条硕大的鸡巴猛然弹了出来,打在她雪白的小脸蛋儿上,一下子打出了一条红印子,江逸看着媳妇儿雪白的小脸虔诚地贴在自己紫黑色大鸡巴上,被打出红印子还陶醉地舔着撸着,禁不住喘起了粗气。

“真骚!看见男人的鸡巴就浪成这样!荡妇!”

江逸一把抱起韩姝,抬起她的一条腿,大鸡巴狠狠插入骚逼,在里面碾压旋转,大龟头碾着骚逼心狠狠戳着旋转,小逼的肉壁嫩肉被无情的拉扯,摩擦的几乎变了形,小穴内的媚肉不时颤动收缩。

“啊~好胀好酸!”韩姝大脑瞬间空白,小逼酸麻酥透,小腹处无尽的快感像波涛一样一浪接着一浪涌过来,她浑身瘫软无力,高声呻吟着,尖叫着,任由江逸猛插狠干。

硬硬的淫核被挤压得酸意横生,细密的舒爽快慰涌遍韩姝的四肢百骸,连奶头尖子都麻了,韩姝翻着白眼,浑身颤抖,没多久就被操得喷了水,极致的快感自小腹升起,竟让人生出一种要将这鸡巴永远留在骚逼里,化在里面跟骚逼结合在一起的妄念。

“江营长,你太会操逼了,舒服死我了,我要死了~啊~啊~”

韩姝狂叫着,也不管自己的叫床声会不会惊动家属院里的邻居了,只顾哭叫大喊,语无伦次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江逸被韩姝的话刺激得发狂,甩着公狗腰不停地冲刺,像疯了抽插着,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