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近年来,她又被宠得无法无天,脑子更不聪明了一些。居然选了一个最烂的招数,绑着谢家,逼着沈煜在两人之间选一个。

可为何无人告诉她,是如今这般结果!

“煜哥哥,你不爱玉儿了吗!”谢如玉不可置信地喊出口,“你这前几日还来信,说害我成了老姑娘,要给我一场京中女子人人羡慕的大婚,怎么现在就出尔反尔了!”

角落里的谢母悠悠转醒,醒来便听到了这一句话。

她一听,便焦急地皱眉,说了多少次了,男人都爱逢场作戏,爱时甜言蜜语,不爱时未必作数。

果然,面对谢如玉的胡搅蛮缠,沈煜厌烦的一甩衣袖:

“谢如玉,你病体未愈,为何不回去好生歇息!”

说罢,他便大步离开上马。

他脑中思绪混乱,根本不想理会谢如玉一阵阵的哭声。甚至上马驰骋前,还有一个想法:茗芃从不会哭哭啼啼的。

她教养极好,从来循规蹈矩,怎会问这些没意义的事?

沈煜心下溢满后悔,早知七窍流血术会带走茗芃,他说什么也不同意,坚持陪她走完最后的时日。

他遗憾无比,叹息一声,骑着马便要去花楼。

另一头,谢府已是鸡犬不宁。

情郎不理,谢如玉哭得快昏死过去,名贵的花瓶砸了好几个。谢母和谢如归一起守在门外,哄着这个抱上金龟婿的亲人。

谢父则躲在书房,对着国师满眼担心:

“今日之事,九成责任都在你身上,老友多年,我知你不会什么凭空变走人的法子,说,莫非茗芃是被人劫走了!”

国师叹息一声,让他放宽心:“放心好了,我钻研邪术那么多年,从未看到过如此招数,我尚在宫中,师从大国师也未曾看过,凡间那些小术士又怎可能知道?”

谢父稍稍缓了下来,问道:“那你答应摄政王,要茗芃魂魄重归之事,又如何完成啊?”

“我自是不会真让她魂归。”国师摆了摆手。

他抿了口茶,才又道:“只是,他拿了茗芃姑娘的贴身衣物后,我弄一障眼法,哄弄摄政王便是了。”

听到此言,谢父那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如此甚好,甚好,今日我留你吃个便饭。国师大人,切莫嫌弃将军府的饭菜不好才是。”

“哪里,上次来将军府用膳,我一直念念不忘……”

还没客套几句,谢如玉的声音已经响破云霄了:

“母亲,父亲,立马给沈煜写信,问他婚期究竟是几日,如若不写,我就跳井去!”

听到这种发言,谢父脑子嗡嗡作响,重重地放下了茶。

他们一家都是武将,喜欢直来直去的人不错,但这几年,谢如玉被人人夸了一句性情直率后,性格越发胆大妄为。

只因吃准了靠山,她连强迫父母和哥哥都做得出来。

假装生病、寻死的事情自然常有,这些年,谢母和谢如归还转不过弯来,但谢父已经是厌烦至极。

他不用开门,便知晓外面是如何吵闹,干脆闭门不出,转头道:

“小女顽劣,扰了你清静,不过,一直听闻你擅长六爻,干脆替小女看看她与摄政王的婚期,以及两人这次能不能顺利成婚,如何?”

谢父随口一说,只盼着是个好结果哄哄女儿。

国师拿出骰子,连连点头,问了几个数字后就掷到地上:竟然是个凶卦!

连掷三次,他的眉头便皱得更紧,谢父见状也一点点紧张起来。

他急切问:“如何?”

国师盯着地面,一时竟不敢出口说话。

半响,他才结结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