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犯法的事,不就是和自己想要的结婚的人结婚,就是死罪吗?”
文伟民被气的都不想装病了,他对文歌舒说:“那个江曜東再三抛弃你,你还要上去倒贴。”
文歌舒:“他现在已经改了,况且我现在想结婚的人只有他啊,你不是最希望我结婚吗?”
文伟民:“你想结婚可以找别的男人结婚,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是江曜東,这个贱你就不能犯?”
听到这话文歌舒气笑了:“什么叫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在你眼里我的婚姻就这么轻如鸿毛?这么随便?好啊,那既然这么随便为什么又不可以是江曜東,就因为之前那点小过节吗?”
“可是就算是过节,那也是我们家对不起江曜東,你作为一名医生看着一个需要你出手的人倒在你面前,你不出手相救,把责任全甩锅给了别人,你觉得到底是谁的错。”
文伟民在这事上就是理亏,所以他没有办法辩驳。
“不管谁的错,也不能嫁。”
文歌舒理了理暴躁的情绪,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平和下来。
“爸,我现在是成年人了,我自己可以做主我自己的事,你想用亲情道德绑架我其实很难,我如果愿意听你的我早就听你的了。”
“…”
见文歌舒这么上杆子往上贴,文伟民更气了。
“你想嫁,可你确认别人就一定想娶吗?你嫁过去就不会吃苦吗?”
文歌舒点头:“我当然确认,我是当事人我怎么就不能确认了,还有,我不会吃苦,退一万步来说我现在经历了这么多,该吃的苦不该吃的苦我都吃够了,就算吃苦又怎么样呢?”
文伟民无语,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陆小燕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走了进来,她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上面有江宜春的照片。
“那如果是我不同意呢!”
陆小燕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气场非常强大,强大到文歌舒都有些害怕。
“…”
“陆阿姨。”
文歌舒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陆小燕轻蔑地看了一眼,然后又收回视线,她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骨灰盒,然后对着墙的方向说道:“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我的儿子娶你,就算你们相爱,但这事在我这,在黄泉之下的江曜東爸爸那里都过不去。”
陆小燕一字一句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此时此刻的她就好像一个要去上战场的钢铁女战士。
“…”
文歌舒可以和文伟民硬
刚,但到了陆小燕这里她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她明白,在江宜春离开这件事上永远是她爸的错。
文歌舒酝酿了很久,还是开口了。
“陆阿姨,我知道这事是我们家的错,但是我和江曜東是真心相爱的,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文歌舒总不能像江曜東那样强势,那样会显得她非常没有家教,而且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陆小燕转身看着文歌舒:“不能,除非江曜東的爸爸活过来。”
这简直就是开玩笑,活过来,死人还有活过来的道理?
“…”
文歌舒低着头,她抿了抿唇重新把目光看向陆小燕,她现在还有最后一丝的坚持。
“陆阿姨,我没有办法让江叔叔活过来,我能做的只有尽我所能弥补,如果你今天来是想让我放弃和江曜東结婚,我觉得我做不到。”
陆小燕听完直接打开了江宜春的骨灰盒,里面有个红色的袋子,她把它从里面拿了出来。
“那我就永远诅咒你们,我会找最好的法师告诉江曜東的爸爸不要去投胎,我要让他缠着你和江曜東,我还要让江家的列祖列宗唾弃你和江曜